“啊!
!
!
卧刺噢!
!
!”
“你们俩个混蛋的警号是多少!
叫什么名字!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死活的东西!
再拔一根试试……”
“噢~~~”
“畜生啊!
!
!”
“你们这是对我人格与身体的双重侮辱,我要告你们!
叫你们领导过来,我要见你们领导……”
“噢~~~”
一阵阵杀猪般的嗷叫声从包厢里传出来。
很显然。
秦颂德没有老实交待问题。
杨青含笑叼着烟,在门口踱来踱去,心里偶尔也会反思一下,像这种不合规矩的审讯套路是不是早就应该弃之如敝履。
反思到最后又摇头暗叹:
“嗐!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嗯?不对,应该是拔毛非我意,但愿四海升平。
对,我是个有良知的人,使命在肩上……”
于是扭头轻扫肩上的警衔肩章,注目礼无比神圣,连身上的毛孔都散发着千斤重担一肩挑的沧桑感。
屋里不断传来的嗷叫声,已经无法干扰他的意志力。
假如有一天不幸栽了跟头。
他也有深刻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答案是不后悔,坚决不后悔!
因为拔掉的毛还可以再长出来,但逃脱法网的犯罪嫌疑不一定能抓回来。
还有……
比这更重要的是,不能拖兄弟的后腿。
这不是圈里人说的“林邹暗斗”
,而是正邪不两立!
自已哪怕是马革裹尸也得冲在第一线,义无反顾地助林除邹。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