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
“艺术沟通,这是件很神圣的事。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难道你觉得为艺术献身是件很羞耻的事?你这觉悟可要不得,上去。”
身单力薄的艾美佳,被朱献华硬生生地推上了保姆车。
夜幕!
犹如一块巨大的遮羞布,笼罩在外景基地的上空。
而被夜幕笼罩的这辆保姆车,则像只黑色巨兽!在车门哗啦一声关上时,艾美佳的自信也被一点一点吞噬。
只剩慌恐与不安。
在膘肥体壮的朱献华面前,她几乎没什么反抗余地。手腕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钳死死抓住,连骨头都有点疼。
紧张的心跳声,像极了绝望的鼓点。
她又拼命地抽缩了几下被抓住的左手,试图挣脱束缚从右侧车门逃出去,可朱献华的铁腕纹丝不动,牢牢掌控着一切。
恐惧情绪在心底弥漫开来,艾美佳的眸子里也泛起了泪光。
不过她很清楚: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眼泪连自己的父母都感化不了,又怎么能感化一个只肥头大耳的老畜生。
冷静!
我一定要冷静!
为了激怒这只老畜生,艾美佳努力保持着对他的尊重:“台长,您这样不合适……”
“不是说了么?合不合适,得深入沟通一下才知道。”
朱献华一手抓着艾美佳的左手,防止她逃跑,另一只咸猪手也没闲着,说着便摸向了艾美佳的大腿。
今天拍外景,天热,艾美佳只穿一条牛仔短裤。
不等咸猪手碰到皮肤,她敏锐地将双腿撇向另一边:“朱台上,我是尚氏传媒的艺人,尚总要是知道您这样……”
“尚可清?”
朱献华嗤笑一声。
毫不客气地点评了两句:“一个弃官从商的废物,但凡他有点真本事,他也不至于被人挤出官场。”
尚总要是听到这话,指定会抄起烟灰盅往朱献华的脑袋上拍。
对于一个确诊肝癌的人来讲,能抄家伙解决的事,便没必要忍!先把这畜生拍晕,然后再把这畜生关进小黑屋,让这畜生看《葫芦娃》。
直到这畜生忏悔为止!
可惜尚总没有千里耳,注定听不到朱献华的负面评价。这刺耳的评价,只能刺激艾美佳一个人。
像狂傲的风一样,把艾美佳刮得一阵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