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儿,昨晚。。。。。。”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的吧,”秋凉停住脚步,一个转身打断了浮夕的话,皮笑肉不笑的说,“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她得缓缓,不然她的脸怕是又要红了。其实她这人嘴上直接,脸皮却挺薄的。
秋凉这厢走路的速度用行如风来形容那是最确切不过了,但是她却硬生生在望夕楼二楼最末尾的厢房门口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里面有声音,而且还是个男人咳嗽的声音,这让秋凉不禁感到奇怪,大白天的望夕楼何时有过男人?
当然了百里浮夕是个例外。
带着疑惑推开房门,秋凉没有想到里面会是这样一番光景。一个陌生男人,满脸尘土面无血色浑身脏兮兮的,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捂着胸口躺坐在床上直咳。床的一旁倚靠着一柄宝剑,显然是那人的佩剑。只见那人越咳越厉害,突然一口血喷在了锦被之上。
秋凉不紧不慢的走到那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他衣着打扮理应不是亡命之徒,那又为何如此狼狈?
“你是何人?”秋凉问道。
那人显然没有发现秋凉,听到声音才慢慢的抬起头,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一下子像是有了生机,“姑娘,我是宋子念,千里迢迢来此就是为了见情落一面,让她和我回去。”
情落?这情落是她们这唯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他们是何关系?
“楼主。”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侍女,她见到秋凉急忙跑过来解释道,“楼主,我昨晚早见到这位公子晕倒在门口,便想告知于您,可您睡的太熟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怕这位公子他,他死在咱们门口就把他带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昨晚她迷糊间听到有人在唤她,“行了,你下去吧。”
“你是这的楼主?我要为情落赎身,请成全。”宋子念双手抱拳。
“这倒不用,这的姑娘都是自由身,只是你将你们的事说于我听听。”
秋凉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开始听那宋子念把他和情落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宋子念富贵出生,本与情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只因父母嫌弃情落是个父母双亡的贫家女,便便处处阻挠他们在一起。而情落是个有骨气的女子,哪受得起宋子念父母几番嘲弄,便一气之下决然的和宋子念断了关系来这卖艺聊度余生。
秋凉再三思索,依情落的性子怕是不会因为宋子念去给她说几句好话就跟他走的,那。。。。。。看着宋子念的模样,细皮嫩肉的还挺俊俏,秋凉眼睛一眯突有一妙计涌上心头,自己眼下不正缺一个男人气气百里浮夕吗?正好。。。。。。。
“我可以帮你让情落回心转意,但是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秋凉覆于宋子念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宋子念听后,第一时间拒绝了秋凉。坚定的说着让他这样做绝对不可以,就算是做戏他也会很为难。
秋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难怪情落被气得离开他,真是个愣头青,“不做戏让情落吃吃醋,你以为凭你几句话什么都能搞定?别傻了。”
“可是。。。。。。”
“别可是,就这么定了。不然就给我离开望夕楼。还有,我会传个大夫来给你看看,瞧你这样子,半死不活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帮我?”
“很简单,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互帮互助。”
别看这宋子念身子还算硬朗,可这光养病就养了十天之久。秋凉一问病因,乐了,敢情这宋子念急于来这找情落,几天几夜马不停蹄的赶路,马儿累的跑不动了,他却还要上马。这下可好,反倒被马给踢了一脚,堪堪到这便晕了过去。
秋凉一笑置之,他向众人介绍了宋子念,没有过多的华丽开场,说的就是一见钟情。
从此她开始频繁的和宋子念同进同出,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情意绵绵的一对。特别是在百里浮夕和情落面前,更是表现的变本加厉,什么你喂我,我喂你,大庭广众说说情话什么的全部都是小儿科,他们啊专挑好时机在浮夕和情落面前搂搂抱抱,特别是秋凉,这戏做的就跟真的一样。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百里浮夕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他的眼神里绝对有着一丝微妙的变化。等她放大招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这么淡定自如。
还有那情落,眼里失落的情绪更是一览无遗,从她看到宋子念和她一起出现起,震惊的眸子逐渐沦为哀怨还时不时的望向他们。
使得好几次宋子念都要过去向她解释,幸好被她及时拦住,否则这计划岂不是化为泡影?
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岂能自乱阵脚,不仅不能,他们还必须继续走下去。该是要加点料的时候了。
于是,在乞巧节的晚上,秋凉告知浮夕和情落她与宋子念会去安和湖旁放河灯,本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