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矫公羡手持长枪,跃地而起,朝江似忠刺了过去。
江似忠立马调转剑刃,抵挡矫公羡的长枪。矫公羡用长枪将江似忠的飞剑缠在枪身上,两人开始比试内力,僵持起来。
这时易丹将黎俊轩的剑甩过去给他。
“这是你的吗?接着。”
俊轩接剑后立马拔了出来。只见一把寒光逼人的宝剑,银光闪闪。
“蕊儿把手分开,我帮你砍断铁链。”俊轩说道。
蕊儿分开双手,露出长长的铁链。
俊轩挥舞宝剑,猛然一剑,砍断了锁在蕊儿手上的铁链。
“蕊儿,你怎么样了?”俊轩一把将蕊儿搂在怀里。
此时骑在马上的矫公羡,将枪横折回来,江似忠只有右手握着一个剑柄,自然拧不过矫公羡长枪。连手上的剑柄也差点被矫公羡拽了出来。
这时江似忠从左手连两只毒针,朝矫公羡射过去。
矫公羡见有暗器打来,只好松开手,让江似忠将的剑刃收了回去。
俊轩推开蕊儿,毫不迟疑地持起宝剑,朝江似忠的身后刺了过去。
杜高也抡起长戟,从天而降,把江似忠围在中间。
江似忠见眼前都是高手,过多的耗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从右后面一个空缺方位,快撤了出去。
江似忠退了大约两丈之远,然后摁动剑柄的机关,收起剑刃后,对矫公羡说道:“交武堂枪法,你是交武堂的人?”
矫公羡道:“不错,你又是何人?竟敢在此地胡作非为。”
江似忠道:“既然你是交武堂的人,就应该知道老夫是谁了。老夫与你们静海节度使曲承美曲大人,可是有旧约的。”
矫公羡道:“恕在下孤陋寡闻,在下从来没有见过阁下,不知阁下你究竟是何方高人?”
江似忠道:“我想,你们交武堂的人应该都知道。缔约东义教,助交趾自立。”
矫公羡道:“哦,我知道了,难道你就是杨廷艺师叔说过的,暗中助我们的神秘东义教?”
江似忠昂起头,没有讲话。
矫公羡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大梁朝廷已是昏庸不堪,离死不远了。”
江似忠道:“阁下说得没错,这不正好遂了咱们两家的心愿吗?”
矫公羡:“原本我以为杨廷艺只是跟我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勾结上了东义教的人。不过跟你们东义教做交易的人是杨廷艺,请不要把如意算盘,打到我安南百姓的头上来。你们若是敢在这里胡来的话,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似忠道:“我就知道曲承美一个小毛孩,根本摆不平交趾各派反对势力。哼,还跟我夸下海口。”
矫公羡道:“我家主公就是被你们这些奸邪小人欺骗了,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情。你若是还敢再犯我安南,我定让你有来无回。”
江似忠道:“这是我东义教与曲承美的缔约,你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又什么资格狺狺狂吠?”
一旁的易丹终于忍不住抢话骂道:“你个恶贼,蛮横无耻在先,还敢欺辱矫大哥,看来你今天,你是不想活着离开安南了?”
江似忠等了易丹一眼,仔细地看了看她眉宇之间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神情,然后不屑地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别以为学了几招功夫,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
易丹道:“我是谁不足挂齿,但是我告诉你,就凭你们小小的什么东义教,就想颠覆泱泱中原,简直是痴心妄想。”
江似忠道:“要再倒退两百年,你说这话我还信。可如今你讲这话,简直就连放屁都不如。”
易丹道:“凭你一个小小的荒岛邪教,就想颠覆偌大的中国,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江似忠道:“自古以来,这天下就是能者居之。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听你口音,应该也是中原来的吧?”
易丹昂着头道:“没错,那又怎样,不管是中原还是安南,都是大唐故,绝不会允许你们在此胡作非为。”
佑铭也接话道:“我师姐说得对,你们休想得逞。不怕告诉你,你们什么东义教,在磨刀帮安插的的奸贼汤连胜,哦不应该叫平中伍,他们都已经伏法了。你们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