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子也要疼,毕竟他爹爹日夜辛苦才有的他,不能叫那种名字。”
“就叫宁乐吧!”
摸着摸着,他的呼吸渐渐灼热。
但他腿被冻伤,简单处理了下,还没完全恢复。
沈初梨察觉,轻轻戳了戳他后腰,“霍渊,你腿怎么了?”
“冻的,不打紧。”
“对了,极北下大雪,你的离魂症为何没发作?”
“姨母说,蛊虫能压制寒毒。。。。。。何况我心里没了恨,只剩对你的爱,也算因祸得福!”
沈初梨给他诊脉,发现脉象果然平稳如常。。。。。。心里不禁欢喜,他们可以一起打雪仗了!
正想着,后腰忽然贴上一片炽热。
她脸红,拍了他一下,“腿还没好呢,节制一些!”
一个月没有,霍渊是真想了。
可她有孕在身不便,他腿也不方便,一时竟有些两难。。。。。。
忽然,沈初梨轻轻起身,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不等他反应,腰间的玉带已被她指尖解开。。。。。。
霍渊瞳孔一颤,“阿梨。。。”
沈初梨轻轻吻着,指尖抚过他泛红的耳尖。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从前觉得羞耻,弄得少,此一遭经历生死,她愿意为他做,她要在他身上每一处烙下自已的痕迹。
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霍渊的手紧紧攥住榻沿,手背青筋凸起。
他低头望着怀下的女人,眼尾渐渐泛湿,情不自禁抚摸她然后俯身和她亲吻。
“阿梨,别为难自已。。。。。。我舍不得。”
沈初梨咬着他的唇轻轻摇头,鼻尖蹭过他的:
“霍渊,闭上眼。
这次,换我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