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再三保证,绝对会给哈德更多的财富和女人,哈德才终于松口同意合作。
他哈哈笑了两声:“真是失礼,砸疼了吧,季先生快去包扎一下。”
季远顺从的起身,跟着仆从离开哈德的房间。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他拿来镜子一看,额角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看起来仍旧狰狞。
季远把镜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冷嗤一声。
哈德那个老东西变脸变得还真快。
不管是季折玉还是哈德,谁都没把他当人。
他要让他们知道,被看不起的他,才是最该值得被尊重的人。
季远深深吐出口气,走到门边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房间角落,掏出一支羽毛笔。
他握着羽毛笔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法阵,很快,法阵闪过一阵金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他们已经来了,随时可以动手。”
这两天十二亲王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哈德的城堡,城堡上下的仆从都忙得脚不沾地。
除了正常的工作,有些被特意安排的洗女仆男仆还要承担一些特别的工作。
血族重欲,只要这些位高权重的亲王想,随时随地都能拉着看上的仆从来一场。
所有奴仆都过的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到了晚间,白天给季折玉他们指过路的两个男仆才满身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说是他们的房间,其实只是城堡角落不起眼的一排小房子。
一间大概只有十个平米,却挤了五六个人。
两人虽然一身疲惫,但还是有些庆幸的。
毕竟有些血族亲王就爱折磨他们这些人类,喜欢看他们身上的伤痕久久不能愈合的样子。
幸好今天的那位看起来很漂亮的亲王没有做什么。
两人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半夜时,房间中又回来了一个人。
他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连指缝之间都有青紫。
站在门边,他的影子被月色拉长到床边,影影绰绰的晃动了两下。
房间里一共五个人,但今晚只回来了三个。
剩下两个,或许是被留在了哪位亲王的房间,又或者,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半夜时,房门被突然敲响。
两个人立刻惊醒,这个时间还来敲门,不会是哈德亲王要他们去伺候那些血族吧?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都从床上坐起了身。
其中一个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小声问:“谁啊?”
瓦洛兰伸手扒住缝隙打开,游鱼一样滑了进去。
“嘘,我是来帮你们的。”
瓦洛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最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悄悄掏出了一种能让血族陷入昏迷的药粉,用在了住在同一个房间的瑞尔身上,然后溜了出来。
一路循着偏僻的地方走,终于被他找到了仆从们住的地方。
谁都不知道,他下午在遇见那两个男仆之后就在他们身上下了追踪的光明魔法。
此刻他能看到一道淡淡的光点停在这栋矮屋子前。
顺利的进入矮屋,除了白天他见过的那两个男仆,还有另一个人正侧躺在床上。
瓦洛兰神色一凝,见他没醒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