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顾小侯爷,心中满是创伤。
一个巴掌拍不响,宁泽翰不说话,父子两个太监也吵不起来。
但宁泽翰不想提,多的是人想提,尤其是没了根的男人,八卦起来,比树上的麻雀还叫得欢。
“我听说啊,小翰子那根,就是顾小侯爷割的,刀口整齐得不得了,一看就是练家子下的手,听敬事房的管事太监说啊,割得可干净了。”
“你们小声点,小章子可是有后台的人啊,等他联系上卫夫人,升到管事太监,你们可就惨了。”
“他那玩意儿都没了,卫夫人还看得上他?!”
“他舌头还在啊,还能舔,顾小侯爷当初就该把舌头一起给他割了!”
宁泽翰:“。。。。。。”
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他想发怒,也就怒了一下。
宫里可不是让人撒野的地儿。
他站起来,准备换个地方休息,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喧哗声。
“哎呀,贵人来了,别闲聊了,赶紧起来干活儿!”
“是今天刚册封的公主,我听说啊,摄政王赏了公主好多奇珍异宝。”
“你可别胡说,这公主不就是个摆设,平时都没见她入宫。”
“真的,那些赏赐,是我亲自搬的,有些外邦来的宝贝,宫里都没有!”
宁泽翰听到“公主”
两个字,抬腿就想溜。
因为他知道,这些太监嘴里的“公主”
不是别人,正是他那狠辣的前妻。
宁国公也想逃,他的根被割,也和这个狠辣的前儿媳脱不了干系。
两人刚起身,就被人喊住:“站住,活都没干完,跑什么跑?!”
宁泽翰假装没听到,闷着头往前走,管事太监道:“敢跑明儿就送去恭房干活!”
恭房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御花园的活虽然累,但是不臭啊,要他去恭房洗马桶,他不如去死。
“过来,贵人叫你们呢。”
“对,就你,小章子、小翰子。”
宁泽翰穿着最低等的太监服,佝偻着身体走了过去。
干了一段时日的粗活,原本的白脸被晒黑了,手上也满是茧子。
身上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