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样貌不谈。
一个热情开朗,自信张扬,肆意洒脱,性子还娇气得很。
另一个,性格孤僻内向,文静温顺,怯懦木讷。
陆寒铮昨天刚在病房见到她的时候,虽然当时悲痛欲绝,但也观察到了某些细节。
她的手指指节粗大,上面还有厚厚的茧子。
不经意露出的手腕外侧,有一个豌豆大的黑色胎记。
陆寒铮记得清清楚楚,温念的手腕又白又细,仿佛一折就断,那滑腻的柔夷如玉脂般。
别说胎记,连一个小小的痣都找不到。
他越想越不对。
出于一个侦察兵的直觉。
这个温念身上疑点重重。
尽管她饱受磨难,但从轮廓上来看,人还是那个人。
但性情,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京市,陆寒铮还在失忆的时候,他就怀疑了温念不止一次。
但他当时细细查了温念的轨迹,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
也就把这份疑虑埋在了心底。
而现在。
那份疑虑又跳了出来。
仿佛只等他拨开重重的迷雾,真相就要呼之欲出了。
陆寒铮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细节也给出了答案。
当排除所有其他的可能性,最后剩下来的。
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也一定是真相。
董宁宁惊诧的抬眼。
咬了咬唇。
点点头。
既然温念不是他要找的人。
那这些事情对这个男人来说,就没那么重要了。
就算他都知道了。
应该也不会置喙什么。
陆寒铮细细的回忆。
去年七月份,他路过河边,把温念救起来的时候。
似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当时,他把人救上来,让孟义川一路询问过去。
才找到了温家。
所有人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