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影眼睛一亮,暗自比划一个剪刀手,拿着未曾打湿的抹布,寻找下手的机会。
目光第无数次瞟过之后。
她暗自叹一口气,这个难道就不会腰痛,杵在那里跟个电线杆一样。
要是自己不制造机会,这要等到猴年马月。
手中的手帕微微用力。
唰!
落在了独孤夜的脚边。
她的眼睛微眯,不偏不倚位置刚刚好。
“我很好奇你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这点天资都没有。”
“两个肩膀抬一张口。”
上下看了一眼,对于她的回答很满意,深邃的眼瞳中忍不住泛着笑意,嘴巴却是充满讥讽:“也难怪不知道,擦东西要先打湿抹布。”
白月影瘪了瘪嘴。
开玩笑,她白月影的智商绝对一流,这个世界上怎会出现她学不会的东西。
“对了你抹布去那里了。”
“手滑,掉了。”
手滑,独孤夜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声最好笑的笑话。
一块根本就没有打湿过得抹布,也能从人的手中越过一张桌子滑到他脚边的话,他独孤夜这三个字倒着写。
笑而不语。
“你继续看书不用管我。”白月影干笑道。
“哦。”
白月影看着他的注意力放到了书上,黑眸中闪烁着澄亮的光彩,越过桌子,蹲在地上一手拿着抹布,一手快的伸向挂在他腰间的令牌。
一次失败。
两次失败。
三次失败。
她索性心一横,不管不顾地猛地朝令牌抓去。
独孤夜连人带椅子,立马向后一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擦个地而已,不必行此大礼。”
白月影忍者膝盖上传来的刺痛,面无表情的站起来。
随手抄起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通通一个劲的朝着他,劈头盖脸的扔去。
“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呀!”
“你确定还要继续扔下去。”独孤夜邪魅的靠在椅子上,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不然还要怎样。”
“这么激动,令牌不想要了。”拿起令牌在手上晃了晃:“做得好,这件事我可以考虑。”
白月影愕然的望着。
这是诱惑,还是**裸的。
让人无法抗拒。
白月影立刻露出标准的笑容,全身的的怒气蹭的一下,通通被熄灭的干干净净。
人家说爱笑女孩运气好,果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