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能在年夜饭后溜回来探望某个“留守儿童”。
屋内十分暖和,舒茺扯下围巾脱掉外套后,就将自己的阿冲抢了回来,“……阿冲哪里招惹你了??”
开着暖气的屋内本就干燥,被弗溯从缸里拎出来了很长时间,龟壳已经有些干了。
撩起袖子,舒茺走到缸前瞧了一眼,端着水已经有些浑浊的缸就朝厨房走。
而弗溯则是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眸色深深,目光一直凝在舒茺白皙的面颊上,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方才还空荡荡的心登时就被填满了。
舒茺自然是不知道某位大神心里的弯弯绕,此时此刻她正一脸认真的洗着自家龟的窝。
“阿茺。”
正当她洗好鱼缸时,身边的男人却骤然启唇,嗓音凉凉的唤了一声。
舒茺的心跳蓦地慢了一拍。
从小到大,只有和她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她……
而这一声阿茺,低低沉沉的,声音被拖得有些长,就像是在唇齿间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吐出。
舒茺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得如此好听。
更何况,还是出自弗溯之口。
放下手里的鱼缸,舒茺转身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弗溯一根手指摁在乌龟壳上,又挑眉说了一句,“真蠢。”
“……”
舒茺这才想起自家龟也叫阿冲。
默默从弗溯手指下解救了阿冲,舒茺将一小块肉切成了条状,心无旁骛的喂起了食。
恩,心无旁骛。
如果没有人一直在旁边聒噪着叫“阿冲”的话。
“阿冲。”
舒茺喂食的手抖了抖。
弗溯又哪根筋搭错了,对着她的龟瞎叫唤什么??还叫得这么好听==
想了想,她将自己的位置腾了出来,看向弗溯,指了指砧板上的龟食,“……你要不要来喂它?想让它认识你,喂食比叫它有用多了……”
毕竟她的龟无肉不欢。
“……”弗溯的脸黑了黑,看向舒茺的目光里带着些幽怨,“我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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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舒茺能力有限,弗溯t了一顿并不丰盛甚至并不好吃的年夜饭。
磨磨蹭蹭到了7点多,舒茺看了看时间,“春晚快到了。”
听到那并不熟悉的名词,弗溯皱了皱眉,“我从来不看。”
“……这是种氛围。”
“不想看。”
“真的不看?”
“不看。”
舒茺叹了口气,抱起搭在沙发上的围巾外套,转头朝屋外走,“那我回隔壁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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