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不动,看上去有一种让人悚然的森冷气息。他突然拔出剑,直指那个士兵,“我要求决斗,让我们用血洗清我们间的过节,如果是个男人就拔你的剑。”
士兵一把抽出腰间的剑,身为男人可不能逃避决斗!但是,本以为这个奴隶只是个床上货色,可看他拿剑的姿势竟还颇为纯熟!
周围陷入一片沸腾,有人快步跑去通知治安官,船上并不允许私人决斗,而且还有一个是非力的贴身随从,自然要得到允许才能打。
这让士兵不安地退了一步,如果打起来,自己也许会受到责罚,谁都知道最近非力对这个贱奴的迷恋程度,而且……他对这个奴隶还颇有些忌惮,他眼中的黑暗让他不舒服。
二十三号不着声色地打量他,他知道非力即将到来,到时一切会不了了之,他向前一步,凑近他的对手,悄声说,“你在等你的主子来救你吧?没错,他来了我就不敢杀你了,你们罗马人都是群枪都举不直的孬种,罗马有公马吗?”
士兵气得脸通红,一剑向眼前挑衅的家伙砍去。奴隶利落地身形一让,一把抓住他劈砍中的手臂,他听到士兵腕骨折断的清脆声音,后者还没来得及惨叫,奴隶的剑已经牢牢地插进他的小腹,然后用力向下一划!
非力赶到甲板上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部下被从小腹往下剖开了,鲜血和内脏染透了一大片地板,血腥味浓重扑鼻。他嘴里还吐着血泡,大张的眼睛中写着恐惧与痛苦,在他眼前慢慢咽了气。
他的旁边,罪魁祸首正慢条斯理地擦着剑,诡异的是他此时的动作依然仿佛他在思考时一般,优雅而內敛。
“你干了什么!”非力叫道,“你杀了罗马帝国的士兵!”
“这是公平的决斗,”对方说,“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是他先把剑砍向我。”他看着非力,眼神平静,像夜晚无风的海水,隐藏着巨大却不露声色的暗流。非力瞪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恐怕是个不小的麻烦。
非力关上门,他的士兵被丢下去喂了鲨鱼,战船不需要多余的负担。现在他刚把这个惹了麻烦的家伙从外头带回来,看着他的新随从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走进来,非力瞪着他,“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他说,有些意外自己的好脾气。
“在此之前我一直有权用我自己我的剑,处理任何让我不愉快的人,”棕发男人说,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物品,“当然现在我没有了,可我依然要用我的剑杀死让我不愉快的人。你可以在那之后随便处罚我,反正我是你的奴隶。”
这不是个普通奴隶会说出的话,非力慢慢走过来,“你到底是谁?”他说,“被流放的名门贵族?还是虎落平阳的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放下手中的小酒杯,扯出一个冷笑,“我说了,我只是个正过着糟糕透顶海上生活的奴隶。”
非力抬手抚摸他的头发,它柔软而迷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沉默了一下,“你可以叫我阿莱克。”
“阿莱克,”非力说,品味着那名字咀嚼在口中意外愉快的感觉,“士兵们想把你丢到海里去,但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这里没有人能违抗我,我要你活着,因为……”他的手滑下,抚摸着他的腰线,“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拉着他的手,让他平躺在床上,手摸到他的胯间,凝视他的眼睛,一边掏出他的分身,轻轻揉弄。他从那双黑眸力看到自己的眼睛,那竟像是某个罗马少年初恋时深情的眼神一般傻里傻气!但这个奴隶确实吸引人,他自我安慰,他似乎有吸住人眼光不放的魅力……。
他轻轻亲吻他的面孔,舔弄他的耳垂。“我们快要到最危险的海域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就出没在这里,然后我们会打仗,那很危险……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吧?”他说,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身下的躯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抚摸这个人,带着某种珍爱感。
“别离开我身边,知道吗?”他说,“虽然我们会赢的,可是如果……我遇上危险,你会用你杀死我士兵的高超剑法保护我吗?”
身下的男人轻轻笑起来,“你要听实话?”
非力停下动作,“是的。”
阿莱克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你们这些只知道睡女人和看热闹的猪根本赢不了那些海盗!你们去就是等着上屠宰场,老兄,我在坟墓中旅行,但不想为了就一只猪送命。”
非力静了几秒,对面是像一大片黑极的子夜,平静如昔。他突然跳了起来,疯狂地抓住他衣襟,把他拖到外面,大吼道:“把他给我绑到桅杠上去!”
阿莱克被赤身绑在了甲板上,非力的鞭子重重抽在他身上,那里的血痕纵横交错,他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可脸上还是一片恼人的平静,肉刑根本无法让这个男人屈服,非力盯着他,然后目光不自然瞟向他暴露在外的性器,那里颜色略深,颇有厚重感地垂下,他移开目光,可是几秒钟后再次忍不住移了回来,他不能原谅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仍对这个男人抱有不可自抑的情欲。
他扬起鞭子,重重抽在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的身体猛的一颤,试图夹紧双腿,他听到那瞬间他几乎破口而出的呻吟。他的脸上露出屈辱与愤怒的神色,周围的士兵发出哄笑,这种耻辱感让非力兴奋起来。
他再次扬起鞭子,这次他控制好了力道,准确地抽在了他软垂的性器上!
奴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的声音很小,可是男人的叫声让非力的性欲猛的高涨,他一鞭又一鞭地抽下去,每一次都狠狠落在他两腿间的嫩肉上,或者打击他的性器,包括两侧的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