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甲凑到格勒面前,忧心地说:“仁钦噶伦,可能要坏事儿。”
“怎么啦?”格勒问道。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扎西,他敢在街上晃,肯定有来头。”
格勒一惊,思忖片刻说:“他无非是想找机会把阿觉圈拢回去,那就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
“扎西想阻止阿觉,可他为什么不回家,是什么原因呢?”
“不管什么原因,派人出去,一定把他逮住,可以不择手段。”
“可是,那些外面来的人不认识扎西啊。”
格勒想了想,冲管家招了招手,管家凑过来,他吩咐道:“管家,你把我们府上认识扎西的家丁撒到街上去找!”
“啦嗦,我去安排。”管家答应着,退了出去。
帕甲带人找遍了拉萨城里的大街小巷,也没见到扎西的影子,他有些丧气,坐那儿琢磨着。小普次凑上前来,不解地问:“舅舅,扎西有备而来,你说他有家不回,躲到外面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有家不回?”帕甲问道。
“我去他们家开会,家里只有阿觉少爷。”
“你怎么去他们家开会?”
“我们都去了,商量请愿的事儿。”
“你看到达娃央宗了吗?”
小普次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你要是让她看到就完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达娃央宗……她怎么在德勒府?”
“那娘们儿现在是马匪贡布的女人,你以后要躲着他们。”
小普次有些后怕,他答应着:“我知道了。”
帕甲心里琢磨着,不能让央宗坏了自己的大事儿,应该先下手为强!他起身走了。
帕甲带着两名警察来到拉萨街头找到贡布的时候,他正和马匪们喝着酒。贡布看见他,放下酒碗起身迎了过去,他问道:“帕甲大人,您怎么来啦?”
帕甲拉过他,低声地说:“有个情况要跟你说。”他对贡布耳语起来。
贡布听着听着,朝央宗望了过来。央宗正在喝茶,见贡布看自己,心中一惊。帕甲说完,领着警察走了。贡布一脸怒气地冲过来,一把将央宗的茶碗打掉。央宗吼道:“你疯啦!”
“我问你,上次给解放军报信的是不是你?”贡布质问。
“你胡扯什么!”
“你敢骗我,你是德勒府白玛少爷的媳妇。”
“我是白玛的媳妇,我还是你爹的媳妇,我是你妈!”央宗撒起泼来。
旁边的马匪们哄笑起来。
贡布急了,伸手要抓央宗:“你这娘们……”
央宗突然将火堆里的烧火棍操了起来,抡向贡布,她吼道:“你再往前走,我捅瞎你的狗眼!”
贡布不想惹她,停住了脚步,威胁地说:“我告诉你,等我抓住你把柄,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他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央宗转身走到帐篷前坐下,她哭了起来。塔巴跟过来,劝说道:“小姐,看你这些年,遭的这些罪,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