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那还得了。
傅西竹现在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刺耳。
他身体像山一样压在温月的身上,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温月只觉得一口气呼不上来。
重死了。
“你太重了,压死我,下去。”
傅西竹就跟没听到似的,口气恶劣,“要跟我离婚?”
温月晕死,她刚刚是这个意思吗?
她缠着纱布的手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就用两条腿蹬,很快胡乱蹬地两条腿也被男人的一双腿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她仰面躺在床上,跟一条无法动弹的鱼一样。
就剩下任傅西竹宰割的份儿。
温月求生欲极强的求饶,“我错了,再也不说离婚。”
傅西竹低头亲亲温月的小嘴,他看着她的眼睛,也不退开,也不贴近,就在距离鼻子和眼睛半个拳头距离的地方停着,目光深深细细的看她。
男人声音很勾,“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温月受不了傅西竹这慢吞吞的语气。
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去见阎王。
小命不保。
阎王问她,温月你是怎么死的,她回答是被人压死的。
那就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温月赶紧把话重复一遍,“不离婚,我错了。”
傅西竹看到温月快要把小脸憋得通红,才放过她,沿着她的脖子。
他的吻一点点落下。
啊。
好痒呢。
“唔,你不要亲。”
温月肩膀缩的厉害,笑着躲。
她越是缩,越是躲,男人的唇越是锲而不舍的追上。
唇碰到过的地方,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