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记忆」,我收获「欢愉」,我们能从彼此身上各取所需。既然这么投缘,你我又都是孤身一人…何不与我同行,一起跳支双人舞呢?”
“哦…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一位假面愚者向我发出了合作的邀请?”
“一场空前绝后的好戏就要在匹诺康尼上演了,来不及登台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后。
要欣赏这出戏剧,你只能凑上台前,站到聚光灯下,看一切围着你手舞足蹈——跟我走吧,这里才是最好的观众席!”
黑天鹅闻言微微侧头,“虽然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执着于破坏家族的藩篱。但我已说过,忆者帮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另外,我也不觉得你孤单。哦,我不是指他,而是说你背后……
雇佣你来匹诺康尼的那位,应该不希望你和其他势力暗中来往吧?”
“你怎么知道的?”花火的惊讶转瞬即逝。
“虽说记忆就像深海,但想一鱼两吃…海里的鱼可未必合你胃口哦?”
“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绝咯?忆者…你觉得你能安然离开?”
话音未落,周围突然围满了人。
“为什么不能呢?”黑天鹅看着周围的人从容不迫。
“:亲爱的,不吓你了。你会知道答案的,迟早的事!今天就当浅浅认识下,什么时候改变心意了,就来「酒馆」找我吧——前提是要找得到,哈哈!”
花火慢慢走过黑天鹅的身边,“我们走,桑…桑…博?桑博…是谁…?”
就桑博都摸了摸自己的头,“咦,我这是…这里不是贝洛伯格?”
“咦,我这是…这里不是贝洛伯格?”黑天鹅自顾自的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桑博的方向。
镜头给到了桑博,他瞬间清醒。
而花火回头一望的时候,又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花火背对着镜头看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过,桑博也微微一笑,不再伪装。
黑天鹅:“别担心,太过粗暴的方式有违我的记忆美学,所以等我离开所有人的视线,你们就能重新想起一切了。以及……
对不起哦,亲爱的。心仪的舞伴…我已经有人选了。”
——
“呃,等一等,信息好大!”
“花火背后有人?是谁啊?”
“她当时站在钟表小子的背后,钟表小子又是钟表匠,懂了吗?”
“难道说钟表匠是幕后大boss?”
“为什么不能是呢?就像很多国外的小说,一个什么什么庄园的主人邀请一大群人来到自己的地盘,然后第二天就死了一个人,庄园主不出现,一群人玩狼人杀。”
“我擦,哥们,你这个比喻好形象啊!”
“有趣,太有趣了。不对啊,我们今天是找米忽悠报仇的,怎么在这里推理起剧情起来了?”
——
星从黑天鹅的忆泡中回到梦境贩售店。
爱德华医生说道,“这可真是一场特别的美梦。您注意到它嵌套式的结构了吗?在梦境中参与出演一场舞台剧,就像梦中梦一样诡异又迷人。
黑天鹅女士的梦泡到此为止了。请问您对这次体验还满意吗?”
星点了点头,“挺有乐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