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人……”
&esp;&esp;牢中衙役,仵作拱手。而在看到刘正身边的容倾时,动作又是一顿。
&esp;&esp;“王妃,请!”
&esp;&esp;“嗯!”
&esp;&esp;对于容倾的到来,刘正没做多余的说明。而在场的仵作和衙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继而也没人多言去问。
&esp;&esp;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似容倾出现在这里本就是理所应当。
&esp;&esp;容倾走上前,盖着尸体的白布拉起,夫子的尸首映现眼中。
&esp;&esp;容倾查看,刘正在一旁说明。
&esp;&esp;“他叫周卓,通州人,家境清贫,今年三十有一,一落榜举子。身亡前在荆庄任夫子。”
&esp;&esp;“家人呢?”
&esp;&esp;“无子无妇,除却在通州的老父母再无其他亲人。”
&esp;&esp;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人死了,这会儿身边连个啼哭的人都没有。
&esp;&esp;“身亡地点在哪里?”
&esp;&esp;“京城几十里外的荒野之地。”
&esp;&esp;“几十里外么?”
&esp;&esp;“是!下官推测,或许是知晓吴飞被抓了,他惊于事情要败露,所以畏罪潜逃了。只是,在其后又被真正的谋后黑手给灭口了。当然,这只是推断,至于真相到底是何,还需要进一步查探。”
&esp;&esp;容倾点头,俯身,仔细查看尸体。
&esp;&esp;尸斑已现,咽喉处致命伤口已开始沉黑化,除此身上再无其他伤痕。衣服亦完好无损!
&esp;&esp;看来,死前连反击,挣扎都不曾。由此可见,下手之人的动作很迅速,一击毙命,武功不低。
&esp;&esp;“在现场可有所发现?”
&esp;&esp;刘正摇头,“除了周卓的尸体之外,连根儿头发丝也没找到。”
&esp;&esp;容倾听了,静默,少时开口,“吴晓是怎么说的?周卓为何要他绑架那男孩儿?”
&esp;&esp;“吴晓说他也不清楚。”
&esp;&esp;“吴晓为何要听他的命令,帮他做事儿呢?”
&esp;&esp;“因为吴晓有把柄被他抓住了。”
&esp;&esp;“什么把柄?”
&esp;&esp;“吴晓是一街头小混,平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而前些日子玩儿大了,竟勾搭一屠夫的婆娘,这事儿好巧不巧的被吴卓撞上了。他若是不听话,吴卓向那屠夫揭发他。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如此,凭着那屠夫的凶悍,吴晓一定会大卸八块。或许是感,坐牢总是会比没命强,所以,他就干了。”
&esp;&esp;“原来是这样。”
&esp;&esp;没再多问,从头到脚继续查看,不错露一个地方。
&esp;&esp;容倾那模样,让刘正不由把视线移到府衙那两个仵作身上。自然的比较了一下。
&esp;&esp;当周卓的尸体被拉回,他们是怎么查看到的呢?
&esp;&esp;确认了死亡时间,确定了致命伤口,粗略查看一下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痕。然后……结束了!
&esp;&esp;察觉到刘正的视线,两个仵作不觉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