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带子在云儿胸前绕过又在肚子上勒紧打结,将他纤细的身材勾勒的十分性感。“等等!我是谁?”周朴眉头拧成了川字,心中纳闷自己什么时候打了她了?自己明明才穿越过来,大人的肯定另有其人。
“你,你是我丈夫!”云儿明显身体颤抖一下,不明白周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得小心翼翼地回道。
孩子也因此被吓得再次哇哇大哭起来,她只得抖着背继续哄。
“我叫什么名字?”周朴越发疑惑。
“周朴!”
“昨天我打了你?”
“……”云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孩子是我的?”
“……”云儿委屈地望着他,眼眶一下子红了,自己嫁过来后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苦头,一直忍耐,一直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妻子的本分,不奢望他能够对自己好些,只盼着丈夫能够戒赌,少喝些酒,少抽些烟,少打她几次。
可他却一次次的让她失望,家里的钱都被他输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务,亲戚朋友都像瘟神一样避着他们。
丈夫每天不是赌钱就是喝酒,根本不管她们娘俩的死活。
门前的自留地都是她在辛苦操持,收获麦子卖的那点钱,还没捂热就被丈夫抢去了,这可是买米买菜的钱啊,她想要回,至少给她留下一部分,却被喝醉的他打得鼻青脸肿。
女儿听到动静过来,也被他给打了,要不是自己拼命护着,非要出大事不可。
她因为丈夫对她已经够过分了,却不想他会问出这么寒心的问题,竟然怀疑孩子不是亲生的?这是对她人格的羞辱,即使软弱如她也气得跑了出去。
“喂!怎么跑啊,到底是不是啊?”周朴满头问号。
突然屋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进去一看,搪瓷脸盆被打翻了,倒扣在了地上,还在不停移动。
周朴俯身一把按住,揭开脸盆一看,火貂被水淋成了落汤鸡,扭着脖子一抖,见水都撒到了周朴身上。
“看到你我就踏实了,我还以为我精神错乱了呢!”周朴捏住火貂的后勃颈,把它提了起来,见它挣扎大叫,又用手指头摸摸它的脑袋,这才让它安静了下来。
手指捏了一个剑诀,身上的水珠漂浮了起来,凝聚成一个水球,轻轻一弹,水球掉进了脸盆。
御水能力还在,看来自己的法力还在,暗暗松了一口气,将头伸到脸盆上方,看着水盆中自己的倒影,模样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这个模样让他又熟悉又陌生。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帅气,看起来平平无奇路人甲,但毕竟陪伴了自己那么多年,再次见到让他倍觉亲切。
手腕上的手表还在,不过之前那可以参加健美大赛的夸张肌肉却消失了,对着手指用牙一咬,多出了一排深深的齿痕。
来到门口,沐浴在阳光中,不再是灼热窒息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暖意,暖洋洋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啊。
“咕咕咕”肚子饿得叫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僵尸之躯消失了,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副凡人之躯。
好久没有感觉到饥饿的感觉,之前最多只有饥渴的感觉,现在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真是特别的怀念啊。
闭目凝神,神识冲破脑海,将附近百米的范围尽收眼底,清澈的河水,绿油油的麦田,扛着锄头的老农,挑着担子的小贩,放牛的牧童,骑着三八大杠穿着中山装的村长,穿着开裆裤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村口的墙壁上用红色的大字写着许多标语:
“生男生女都一样。”
“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该流不流,扒房牵牛。”
“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我擦”周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一股浓浓的时代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代。
周朴这下基本确定自己穿越了,而且是魂穿,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而且相貌也和之前的自己一样,同时这个世界也有云儿,也是自己的老婆,不同的是已经有了孩子,关系好像不太和睦。
幸运的是法力、神识和灵魂绑定,自己现在还能用。
不幸的是,僵尸之躯没有了,再也不能刀枪不入了,变成了一个高攻低防的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