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是为了活着?可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龙腾一向不怨爹娘,可是对这种生活的茫然和不甘,让他对未来毫无希望,终于有一天,这种不甘爆发了。
彼时龙腾的老爹已经因为积劳成疾而卧病在床,龙腾的压力更大,要给父亲看病,又要维持一家人温饱,快二十岁了却连个家都成不了。
听到这里,乔棋说:“古代二十岁还不成家,似乎是大事。”
“那可不,别说古代了,就是现在你二十岁不成家我都急!”
乔棋:“。。。。。。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十岁那年我向你们出柜了,而且我现在三十岁了。”
“所以说啊,你不成家我急。”
“。。。。。。”
凌坤在一边听了半天,忍不住翻个白眼——这都是什么脑残对白,有任何逻辑关系吗?
“那后来呢?龙腾变成蛇了吗?”
“那必须变啊,不然天帝的诅咒不就是白搭了吗?”
乔棋:“。。。。。。妈你居然歪楼!”
凌坤:“。。。。。。”
“行了行了,回归正题。事情发生那天,雨很大。。。。。。”
龙腾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雨,他很兴奋,没有来由。
乔棋猜那定然是因为他曾经在天庭执掌云雨的关系,所以对雨水有着特别的感觉,总喜欢雨下的越大越好。可是雨大了,有很多活就不能干,比如替人搬货这种事情,那些监工都怕货被雨水淋湿会挨骂,便停了工。
龙腾一听不干活,皱起了眉头——今天不搬这些货,就少了一份工钱,爹的药钱还欠着呢!
龙腾去找监工商量,想要独自一人去搬货,并且保证不把货弄湿弄坏。
监工被他说得烦,一挥手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的龙腾倒退三步,正好撞上了来避雨的一位公子哥。
那时候,公子哥岂是他们这些小老板姓能惹的,被蹭脏了衣物折坏了装逼用的扇子,盛怒之下的公子哥一挥手,就有家丁狗腿子上来捋袖子,准备把撞到他们家公子的臭小子给揍一顿,打死还是打残,全凭那人造化。
龙腾岂是任人拿捏的?他虽然从小因为吃不饱而显得比较瘦,可是长期做体力活,力气也不小,几下就掀翻了几个家丁狗腿,那些家伙摔个人仰马翻,连带着把监工和其他几个还没离开的工人都给撞到,于是原本龙腾和公子哥的小恩怨,变成了几方大战。
外面哗哗下着雨,室内吵吵嚷嚷,呼喝声你来我往,伴随着拳头揍在肉体上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人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声音透着几分凄厉:“啊——!死人啦,打死人啦!”
这么一喊,参与打架的人都愣住了,但是很快他们都反应过来,也不顾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呼啦一下全都冲向门外,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脸上被打了两拳的公子哥和他的几个家丁,再来就是龙腾和那具尸体了。
公子哥在家丁的扶持下站起来,指着龙腾说:“你。。。。。。你杀人了!”
龙腾茫然:“我没哟,不是我杀的!”
这公子哥虽然欺男霸女为恶一方,却从来没做过伤人命的事情,总的来说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真碰上事情就不行了,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死状又那么凄惨,第一时间就把矛头指向了离尸体最近的龙腾。
在场能替龙腾作证的人早就跑光了,龙腾看着躺在自己不远处满身伤痕的尸体,犹豫着要不要走的时候,县太爷带人闯了进来。
那公子哥一见老熟人,立马扑上去叫道:“大人,大人!是他杀的人,是他!”
“不是我!”龙腾怒吼。
县太爷扫了眼现场,两个手下跑去查看尸体,确认是死绝了,才朝县太爷点点头。
县太爷说:“你们可有人能作证,是他杀的人?”
他声音瓮声瓮气的,好像憋着一股子气在说话似的,龙腾皱起了眉头。
周围那些家丁都一致表示能作证,说他们本来是为了小事争执,可龙腾发起怒来实在太可怕,随便抓过离他最近的人就揍,然后把对方打死了。
“太惨了!”有个嘴边黑痣上长着一撮毛的家伙说:“居然就这么活生生把人给打死了,还是每天一起干活的工人!怎么能一点情分都不讲呢!”
所有人附和,纷纷点头。
县太爷点点头,草率定论道:“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就把犯人押走吧!”
手下上前要去抓人,龙腾躲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