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钰翔答应养我一辈子。”丁一突然抬头笑容诡异。
“你打算瞒他多久啊,再说了,委屈你自己,也委屈钰翔啊。”连建说着心里想说的话。
“我没瞒他什么吧?再说屋子大屋子小不重要,生活开心才是第一吧?”丁一觉得这两人很奇怪。
“好像某人说过,是被剃光了出来的吧?”乌建宇。
“对啊,我那个爹,叫人看着我搬家,我连双袜子都没多带。”丁一哀叹。
“你这不是骗钰翔吗?你外面那些东西也不少,万一以后钰翔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连建确定的说。
“你看电视剧看多了,钰翔没那么狗血,他才懒得计较。”丁一继续忙身边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的,等连建他们吃完晚饭,丁一真的郁闷了,开始他是说着好玩,结果快一个月下来,他发现,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钰翔。”丁一蹭到宋钰翔身边,黏黏呼呼,带一些撒娇的味道。
“恩?”宋钰翔盯着军事频道看节目。
“我有罪。”丁一跪在沙发上虔诚认错。
“恕你无罪。”电视插播广告,宋钰翔换台。
“我欺骗了你。”丁一双手合十。
“骗我什么了?”宋钰翔好奇的看下他,倒是个虔诚认罪的样子。
“你先原谅我!”丁一哀求。
“好,原谅你。”这人怎么怪怪的,宋钰翔当他无聊找事,只好懒洋洋的回答。
丁一真的无奈了,一拳打到棉花上,他是见过宋钰翔发怒的,他拿酒瓶子叉人家眼珠子,眼睛都不带眨的,他双手正过宋钰翔的肩膀。
“看着我的眼睛。”丁一表情严肃。
“哦。”宋钰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其实,那个,我隐瞒了你一件事,我知道你听了肯定生气,绝对要生气,可是,不管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就是,最多只气一天成吗?”丁一举着手指哀求。
“你先说说看。”宋钰翔回答。
“……那个,其实虽然我被扫出鑫龙了,可是,那个我没那么惨。”丁一小心的观察宋钰翔的表情。
“哦,这样很好啊。”宋钰翔觉得真的很好。
“我认真的,钰翔,不是开玩笑,这些年我一直在外省有做一些生意,其实也不算一些,连建和乌建宇他们都有做,那个,即使离开鑫龙其实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过。”丁一说完低头等待某人爆发。
宋钰翔眨巴下眼睛:“我讨厌搬家。”
丁一也眨巴下眼睛:“啥?”
宋钰翔看下屋子:“这里住的很好,不要搬家了,你是清闲不住的人,有份工作最好了,这样我也放心了。”
丁一从沙发上无力滚落,完全被打败了:“不是单纯的有份工作那么简单啊,虽然没有鑫龙总和那么多,可是,我名下的资产也有鑫龙百分之八十那么多了,这都是我这么多年努力在外面和彭哥他们一起做到的。”
宋钰翔不懂得鑫龙有多少,他也没兴趣打听,他看着丁一夸张的倒地,四蹄朝天的样子,想起老家屋顶的那只黄色的狸猫,他弯腰摸下他的下巴:“要我夸奖你吗?”
寂静的小区,一声狼啸响起,几个下棋的大爷抬头看着宋钰翔家的窗户,互相对望后无奈摇头:“宋先生家那位又二了。”
这个二了吧唧,在民间大约就是指不够数,脑残等等贬义,丁一一声无奈的宣泄,更加确定了自己二了吧唧的名声。
五月,是个好月份,结婚的人多,槐花开的也多,小区几颗槐花树,开得满小区充满香气。丁一这两天一直在收拾行李,要出远门的样子。宋钰翔上个月从国外体检回来,他对丁一说自己去参加一次酒店的什么什么会议,丁一没怀疑。
身体复查状况良好,宋钰翔的药量可以大量的减,甚至他可以慢慢的做一些耗费体能的运动来恢复要生锈的身体机能了。上个月底开始,宋钰翔每天清晨慢跑,
和院子里的大爷做太极推手,他性格好,人又漂亮干净,斯斯文文,说话没有年轻人的张牙舞爪,目中无人,区里的人格外喜欢他。
上午七点,宋钰翔拿钥匙打开家门,推开窗户透气,不管多么干净将就的人,睡了一夜的卧室,有股子浊气,一定要散散。简单的收拾下客厅昨天夜里某些人看NBA留下的狼藉,宋钰翔开始做早饭。
电磁炉上咕嘟,咕嘟的翻滚着皮蛋白粥,宋钰翔烤了两个外面买回来的烧饼,接着他取出卷心菜做个凉拌,正在切菜间,一双手缓缓的从后面抱过来。
宋钰翔停下刀:“我切菜呢。”
丁一抱着他的腰,脑袋靠着他的背:“钰翔,什么时候,能给我呢?都这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