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对面那个神经病又要当场表演一番为弟弟痴为弟弟狂为弟弟哐哐撞大墙了。
虽然更可能是拔刀指着他们说冒犯我可爱的弟弟的东西都要下地狱。
愈史郎不想跟一个智障表演奏兴节目。
童磨自我感觉事情计划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于是带着鬼童磨和炭治郎起身告辞。
珠世夫人惊愕道:“等、等等,您是已经决定了吗,要这样做?”
如同儿戏一样的行动,怎么看怎么让人担心。
童磨扬扬手中愈史郎交给他们的符咒,妥帖的放进口袋里,“放心好啦,珠世夫人,我不会让炭治郎和弥豆子出事的。”
炭治郎也把符咒放好,对珠世夫人扬起微笑道:“请不要担心,我会尽力不给五条前辈拖后腿的!”
被童磨看穿真正担心对象的珠世夫人:“……”
她忧愁道:“好吧,希望真的一切能跟您所说的那样,给这千年以来的黑暗时代一个终结。”
伊之助和我妻善逸转悠一圈回来后,才发现童磨、鬼童磨、炭治郎和弥豆子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
惨遭抛弃的二人:“……”
“啊!可恶!纹次郎居然不等我们!”
“呜呜呜,是炭治郎啊你这笨蛋野猪。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样就算是从诱饵的身份摆脱出来了。但是想起被嫌弃的事情就痛苦的不行,想要追上去质问他们啊呜呜呜!”
伊之助嚓嚓挥舞两下自己的刀:“我们去追他们!”
我妻善逸顿时大惊失色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救命我不要去咿呀!”
他的麻雀啾太郎扑棱过来,鸟嘴衔着我妻善逸的两撮头发往前飞。
“啾太郎!不要这样啦我好害怕,会死的,一定是会死的啊!”
愈史郎看着他们出门,立刻关上大门,恶狠狠的重新用血鬼术把这里隐藏起来,然后吁了口气,回头对上珠世夫人含笑的目光,愈史郎顿时羞窘的喃喃道:“珠世小姐……”
珠世夫人没多逗他,叹了口气,眼中是化不来的担忧:“总觉得,那位大人,真的可以成功也说不定……”
她说的是童磨。
对于鬼童磨,她琢磨不透,那个男人就像是一条在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每当被他的眼神扫过,珠世夫人都会悚然一惊,如果不是少年也在,珠世夫人是绝对不可能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坐下和平交流的。
而且其实说到底,那个男人一切行为都依从着那位少年,即使总有会被毒蛇咬中的错觉,可是。男人没有动手。
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当主,他说的一点不错。
只要名为五条悟的少年始终和他们站在同一阵营,以杀鬼为目标,他的行为始终约束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兄长就不足为惧。
——
滴……
滴哒……
“你好,鬼舞辻无惨。”眯着眸子微笑的少年手掌死死按住那只下弦鬼,视线和它透露着惊恐、恐惧的眼睛对上,察觉到某只鬼真的注意到这边的视线以后。
“我猜你对我很是好奇,对吗,我啊,对你也很好奇哦,一只不能出现在阳光下的鬼王,这听起来也太可笑了吧,一直不见到阳光,不会变得病歪歪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吗?”
“真可怜啊。”
童磨喟叹道,然后捏断了这只鬼的脖子,并用日轮刀划过,在下弦鬼逐渐变为灰烬的过程中,少年一直甜美的微笑着,“你想抓到我吧,你想找到青色彼岸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