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究竟是出于何种缘故,待一会儿刘太医前来,只需一号脉,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回王妃娘娘,妾身惶恐。。。。。。
妾身平日里惯用的沉香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全部用尽了,而今日出门时又走得极为仓促,实在是来不及准备新的沉香。
万般无奈之下,妾身只好暂且使用这四和香来应应急。”
刘姨娘微微垂首,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看似淡然的笑意,她轻启朱唇,柔声细语地向王妃解释着。
“其实妾身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近日里这早出晚归时分的春风着实过于强劲了些,或许妾身不小心受了点儿风邪,稍感有些着凉罢了。
等过会儿妾身自会去寻府中的大夫,请他给妾身开几副药服用下去,想来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如此一来,似乎就无需再劳动刘太医亲自出马,大费周章地跑这一趟啦!”
刘姨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之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想要推脱之意。
“呵呵呵,恐怕事情未必像姐姐您所说的这样轻巧简单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红袖忽然娇笑一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前来,伸出玉手拉住了刘姨娘的衣袖,脸上洋溢着一副笑嘻嘻的神情。
“红姨娘,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刘姨娘见状,脸色瞬间一沉,猛地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红袖一眼,略带嗔怒地斥责道,“妾身对自己的身子状况可是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岂容你在此妄加揣测?
难道妾身还会故意隐瞒病情、忌讳就医不成?”
刘姨娘抛出此反问,试图以此表明自己的清白与坦然。
红袖并未搭话,只是静静地围着刘姨娘缓缓踱步转了一圈,而后还极为仔细地凑到刘姨娘身旁,鼻子轻轻嗅探了一番。
“姐姐这副模样生得那叫一个水灵灵、俏生生的,当真是极为惹人怜爱疼惜呢!”
红袖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可那话语中却明显透着一股言不由衷的味道。
“怪不得能使得王爷对姐姐如此倾心,留恋不舍呢!”
那女子娇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嫉妒。
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目光轻蔑地扫过眼前之人。
“只是……姐姐身上这一股子污秽味儿……
可实在是让人难以给予夸赞之词啊!”
话锋一转,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继续讥讽道。
“你!你!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被称为姐姐的刘姨娘瞬间怒不可遏,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
刘姨娘刹那间便急了眼,她猛地抬起右手,作势便要朝着红袖挥打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从勾栏院里出来的下贱蹄子!
我都未曾拿你的不堪出身来说事,你竟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你竟然还……你竟然还……”
然而,刘姨娘毕竟不像红袖那般行事大胆、言语奔放,她自幼所接受的教养,让她即便心中恼怒至极,也无法说出太过出格、过分的话语来。
“你这个当众崩漏,我都未曾如此讥笑于你!
可你倒好!处处于我为难!
我当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