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已经连续两天夜里烧到了近似数度,如果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感染病毒性心肌炎,或者是受到脑损伤的。”
“能不能每天提前打上退烧针,及时用药物把热度压制住。”
傅医川摇摇头,“不能,是药三分毒,更别说这种静脉注射的了。这样吧,我今天还拿了才采血设备过来。我刚好采血,送去医院化验。”
“好。”
傅医川明天还有个重要的手术,见喜宝退烧后,他便先去傅寒川的房间休息了,而傅寒川则又是在喜宝床边趴了一夜。
第二日天大亮的时候,喜宝醒了过来,再次感受到浑身肌肉发酸,左手手背上又贴着医用胶布,虽然仍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她也直到自己定然是又发烧了。
再看趴在床边的傅寒川,喜宝心疼之余,突然玩心大起,从桌子上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眉笔,走到傅寒川面前,在他脸上开始作画。
其实傅寒川从喜宝下地的时候他就醒了。
不过感受到喜宝小心翼翼的下地,好像有事情一样,他就继续保持着原来姿势不动。
然后傅寒川就感觉到脸上痒痒的,不用睁开眼睛看也能感受出喜宝正在他脸上画画。若是能让喜宝开心,这点“小牺牲”傅寒川还是很愿意接受的。
喜宝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听傅韩音说有一次他在傅唐川脸上画胡子,等傅唐川起来后被打了一顿,就是不知道等下爹地醒来看到自己的杰作会是什么想法,该不会也要打自己一顿吧。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喜宝否决了,爹地一直都对她那么好,才不会舍得打她呢。
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确实很过分,所以真的不会挨打么?
喜宝心中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手上的动作却半天不含糊,很快就在傅寒川脸上完成一幅杰作。喜宝自己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很满意的。
想来看在这幅画这恶好看的份上,傅寒川也不会打他的。
趁着傅寒川还没醒,喜宝又蹑手蹑脚的把眉笔放了回去,然后钻进被窝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只是来回转动的眼球却揭穿了她已经醒来了的事实。
傅寒川感受着喜宝欲盖弥彰的做完这一切动作,心中半点气都没有,只是觉得好笑,又有些好奇喜宝到底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什么。
又维持着姿势不变趴了五分钟后,傅寒川才直起身,还伸了个懒腰,又给喜宝掖了掖被子。掖被子的时候就看到喜宝眼珠乱转的模样,傅寒川倒是也没揭穿,而是走出卧室,还帮她关上了门。
傅寒川回到房间,直接进了洗漱室,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不禁微微勾起唇角。喜宝还真是每次都能给他些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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