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婴对此早有预感,她说:“总有些人蠹入骨髓,她们是站不起来的。”
她们不仅站不起来,还会痛恨那些站得笔直的、迈步疾跑的。
尤其是孩子们,她们奉行“从娃娃抓起”的规训。
她们最喜欢给孩子们灌输“生三胎、生男儿”的信念。
当然,不会这么直白。
她们只会高喊“女人有当玩物和商品的自由”,并大肆崇拜非健康型偶像。
如果有人指出她们在自由落体,她们会给对方扣上厌女的帽子。
而这种人恰恰很擅长示弱,她们会在暗中蛰伏,等到某天忽然伸腿绊倒疾跑者。
她们时刻在准备「反女社复男社」。
只要让她们走上高位,会毫不犹豫把女性的努力付之一炬。
几千年来的许多次,女性都是这样失败的。
还有一种人,隐藏很深。
她们甚至会高举武器跟着大部队一起打打杀杀。
没人会怀疑她们的立场,直到遭遇「背叛」。
在世界真正改朝换代前,她们会在嘴上夸大其词,痛骂雄人和伥鬼。
然后借口“了解敌人”去靠近雄人,再借口“不能暴露”而安心围绕敌人身边。
这种人对于「非伥鬼的同行者」是最苛刻的,若是犯错,她会骂的比谁都狠。
这样的人通常很难令人察觉不对劲——
她们很爱拉帮结派,那些受到蛊惑的会像信奉神明般信奉她们。
还有一部分特殊的群体会靠近她们——被诬陷者。
人性如此。
受到莫须有的恶意和诬陷时,没有强大的心脏和天然喜欢对抗的性格,很容易为证明“清白”去讨好“诬告者”。
被诬陷者也并非故意,只是因为孤立无援,太迫切想要融进某些群体中。
诬告者也正是拿准这种心思,对她们进行精神控制,让她们陷入“自证陷阱”。
最后大概率会成为诬告者的追随者。
只要诬告者开始说软话。
在男社这是非常常见的博弈,许多女人学到了这一套,转而用来对付涉世未深的其她女人。
她们对于什么母系社会并不真的感兴趣。
实际上她们要的不是「女」,是「权」。
她们要当那个女社中的皇帝,必然会站在真正母系的对立面。
事到如今,她们清楚自己的愿望不会成真。
所以会想办法吸纳更多追随者,稳固自己的权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