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飞溅中,贾玌再反手一剑捅穿扑来的死士咽喉,热血喷在脸上时狞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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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常翰飞。。。。。。就你养的这群土鸡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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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摆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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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柱之后,常翰飞瘫坐在地,头顶血肉模糊的头皮掀开大片,露出隐约森白的头盖骨。
几缕残发被血黏在颅骨上,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河豚怪,狰狞可怖!
他的眼珠子几乎突跳出眼眶,死死盯着大厅中央那道浴血的身影——
贾玌一脚踩碎某具尸体的头颅,红白浆汁溅上锦袍下摆。
剩余两、三个能捡回一条狗命的“家丁”
死士们肝胆俱裂,手中的兵器几乎要握持不住。
望着满地残肢断臂,又看向那个站在血泊中的毫发无伤的煞星,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更有有甚者——默默的流出眼泪!
他们是死士不假,但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感情啊!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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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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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槅扇同时爆碎,三百铁甲刀斧手如黑潮涌入!
“桀桀桀——!”
常翰飞突然发出一串嘶哑的怪笑,鲜血顺着光秃秃的天灵盖流下来都浑然不觉。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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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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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血手重重拍在描金柱面上,留下五道狰狞血痕。
常翰飞弓着背,像只受伤的野兽般缓步走出阴影,头顶暴露的头骨在火光下泛着森红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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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玌。。。。。。"
他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脸上却扯出癫狂的笑容:"
看看谁来了?"
三百名铁甲刀斧手已列成三层杀阵,最前排的重盾手"
轰"
地砸下精钢大盾,第二排长矛如林举起,第三排弩手闪着寒光的箭矢已对准厅内。
一滴血从贾玌剑尖坠落,在青砖地上溅开妖异的血花——!
他甩了甩剑上的碎肉,抬眼扫过密密麻麻的铁甲军阵,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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