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在因为没有防护措施而刹车的时候,她还说了句什么?
“没关系,下次再来。”
……
宣清瞬间捂住脸,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
要疯了,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都怪睡觉前徐怡用那些黄色废料给她洗脑,她竟然还上头了,觉得徐怡说的挺对……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从她的颈窝中抬起头。
目光触及到她红的发烫的耳垂时,季衡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胸腔震动,喉间滚出几声低笑。
“想起来了?”
宣清不肯松开捂脸的手,藏着脸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季衡将她扳回来,温热的唇落在她指间轻轻的摩擦着,缱绻又旖旎,暗哑的声音碾碎在唇齿间。
“乖,再陪我睡会儿。”
宣清深陷羞耻无法自拔,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选择性装死,一声不吭。
因为要陪季爷爷吃早餐,两人最终也没多睡几分钟。
宣清坐在床上拢着被子,准备等季衡出去再换衣服。
却不料男人慢条斯理的挑眉:“都看过了你还怕什么。”
昨晚除了没有突破最后防线,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宣清漆黑的眼睫扑簌,耳垂红到滴血,指尖攥紧了被角,嗓音发紧:“你快出去吧。”
见她蜷缩在床上跟一只猫儿一样,季衡也不再逗弄她,退出房门。
“我在楼下等你。”-
宣清收拾的速度很快,时间问题她也来不及化淡妆了,只浅浅的抿了一点口红提提气色。
镜子里的她瞳孔清澈透亮,皮肤白皙无暇,不施粉黛,仅唇上一点自然的豆沙色,有一种纯净且自然的美。
季父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所以家里只有季爷爷和季母。
早餐就在他们四个人安静吃饭的氛围中度过。
看得出来,家里有小辈儿在,季老爷子很开心,吃个早饭都满面红光的。
吃完饭,季衡接了几个电话,去书房处理公务,宣清就陪着季爷爷去宅子旁的花圃里,给那些花花草草修剪枝丫。
顺便在老爷子的指点下剪了几支含苞待放的花,在瓶子里插好后摆到了老爷子的茶室里。
直到上午的时间过了大半,季衡才从书房里走出来。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茶室里一老一少的笑谈。
“爷爷,”季衡走进来打了个招呼,顺便把宣清拉起来,揽到自己身边:“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老爷子掀了掀眼皮,不情愿的哼了一声:“走吧走吧,臭小子。”
然后又拍了拍宣清的手:“清清记得常回来。要是季衡这小子忙的顾不上你,你就搬回老宅住。”
季衡嗤笑一声,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您就别想着把清清诓回老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