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如今,根本就不用他操心了…
华兰一手包了,还有大娘子坐镇。
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有个大事小情的,转眼就解决了。
至于朝堂,陛下正为着查盐税的事情而犯愁。
他为了避免被陛下拉去当炮灰,便告了一个月的假期…
只是这些,他通通没有告诉墨兰。
他原是想着,墨兰贪玩,应该愿意待在这里的。
岂料墨兰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硬是要离开这里。
盛紘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墨丫头,你倒是瞧瞧你爹爹的可怜样?”
“我为了这一次的休假,可是做足了准备。”
“你就都待几日吧?”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墨兰。
而墨兰则彻底无语了…
“您能先说自己请了几日假吗?”
“若是回去晚了,也是不好。”
盛紘笑得好不快乐~
“不多,才个把月…”
墨兰闻言,起身就要走。
盛紘便扶额开始装病了…
“哎呀…我的头疼的厉害…”
“想来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无法赶路了。”
明明知道他装病,墨兰还是走了过去。
“我帮您渡渡针吧?”
“您什么时候添的这个毛病?”
而盛紘只是哎呦,并不搭话。
墨兰无奈,便扶着盛紘,让他躺到了软榻之上。
她又拿出了银针盒。
“我帮您渡针,可能会有点麻疼感…”
“您可别乱动了。”
正在哎呦的盛紘,心里却直突突…
他脑子没病,只是昨夜看书有些轻微头疼。
不过想着墨儿的手艺,便打算相信她一次。
他闭上眼睛,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墨兰觉得有些好笑,只是该扎的银针是都没落下。
她的银针扎好,盛紘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