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种权贵想要忽略自愿原则也不是没有办法吧。
但龙君不会允许一个被别人拥有过的东西再待在他身边。
迟殷抱紧自己,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要快点让薄宴把他送回拍卖行。
薄宴和医生又聊了几句迟殷的治疗时间,等医生鞠躬离开,回头才发现床上的小魅魔把自己埋进了翅膀里。
“出来。”薄宴淡淡道,“你知道的,躲起来没用。”
迟殷没有吱声,消极反抗。
反正。。。。。。这样下去被激怒的一定是薄宴。
果然,迟殷很快感觉到一双手捏住了他的羽翼。
小魅魔的眼睛无所谓地垂着,这次又要给他什么惩罚?
直接用力撕破膜翼?还是有再拿锁链锁着他?
然而都不是。
薄宴好像对魅魔的翅膀了如指掌一般,他捏住骨翼靠近身体的第二关节,轻轻一摁,迟殷收紧翅膀的力道就被卸了下来。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迟殷刚上过药的翅膀竟然完全没感觉到痛。
但是迟殷已经无暇在意这些细节,他正因为薄宴的肢体触碰快要呕出来。
迟殷不顾自己还有伤,强行让翅膀奋力一扇,尖锐的翼膜在薄宴侧脸上留下了一道浅印,翅膀又把两人隔开。
这次迟殷没有错过薄宴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
翅膀相隔的对面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很显然是薄宴情绪起伏的前兆。
“。。。。。。”虽然他也怕痛,但无所谓了。
什么惩罚都好,因此自己的不配合把他退回拍卖行也可以。
甚至盛怒之下把自己弄死也无所谓。
就算他和龙君相遇的概率微乎其微。
甚至有可能龙君都不记得他是谁了。
他也不想在这万分之一的概率发生的时候,是别人的所属物。
被羽翼隔着,他看不见对面男人的表情,迟殷只能通过魅魔在情绪上的天赋感受薄宴的情绪。
他没有再感受到之前那么强烈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为深沉的,山雨欲来的阴郁气息,而这其中。。。。。。竟然有一丝微妙的悲伤。
过了好久,薄宴才再次慢慢拨开翅膀,把迟殷从里面捞了出来。
男人声音平淡,甚至称得上心平气和:“这么不想见到我啊,小乖。”
小乖。
迟殷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
这是。。。。。。和龙君一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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