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起来。
“你的家,”布雷特小心翼翼说,“换了个新地址——电报
局路口,西枫树街,乡下俱乐部庄园。”
出了今晚的事,虽然他们都是心情抑郁,但是他驾着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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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北一拐,疾驰而去时,他却兴奋得气也透不过来了。
向西北一拐,疾驰而去时,他却兴奋得气也透不过来了。
他双手枕头,注视着那朦朦胧胧的天花板。
“你在想什么?”
“想我有一次对你说的一句蠢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还记得。”
事情发生在那天晚上,巴巴拉在这儿做了晚饭,布雷特把
伦纳德·温盖特带到家里——他们三个人第一次见面。后来,
布雷特劝巴巴拉和他一起过夜,她不肯,他就说了,
“你今年二
十九岁了,你不见得是个黄花闺女,所以我们干吗还要装腔作势呢?
”
“我说了以后,你一声不吭,
”布雷特说,“但那时候你是
个黄花闺女,对吗?”
他听到她轻轻的一阵嗬嗬笑声。“如果谁有办法知道的话
……”
“得了,得了。”她觉察到他在笑,转眼他侧过身来,两
个人的脸又偎在一起了。“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说不上。不是你说的那码事。可这真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可重要呢。”
沉默了一会,巴巴拉才说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
那么告诉你,对我来说也一样重要。你瞧,我一向怀着这个心
愿,要把我的身子给我真心爱着的人。”她伸出手来,手指轻
轻抚摩着他的脸。“结果真是这样。
”
布雷特搂住了她,他们又紧紧偎在一起,他悄声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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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呀。”
爱你呀。”
于是,重又燃起的炽烈情火,把其他的一切念头都一扫而
光了。
后来,他们又挨着身子,安静、舒泰地躺着,巴巴拉说:
“如果你要听,我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