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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3页）
一份填好的销售合同。
“好呀，阿历克斯。”斯莫盖接过了递给他的那份合同，
向他介绍了一下亚当，又补充了一句：“没关系，阿历克斯；
他是自己人。”
售货员握了握手。“幸会，幸会，特伦顿先生。
”他朝楼下
那间售货间头一点。“你收听了吗，老板？”
“那还用问。今天这个日子我很精明，这不是太糟了吗？”
经销商咧嘴笑了笑。
“嗯。”售货员也回他一笑。“太糟了。
”
他们一边聊着，斯莫盖一边把销售契据上的价格改了一
改。改好，签了个字，又看了看表。“离开的时间够久了吗？”
“大概是的，”售货员说。“幸会了，特伦顿先生。”
斯莫盖和售货员一起走出办公室，站在外面夹层楼面的穿
堂上。
亚当听到斯莫盖·斯蒂芬森拉直嗓门嚷嚷。“你想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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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存心要我破产？”
“慢着，老板，你且让我解释一下。”
“解释！谁要你解释？我看过价格；明明是说这笔买卖要
么？你存心要我破产？”
“慢着，老板，你且让我解释一下。”
“解释！谁要你解释？我看过价格；明明是说这笔买卖要
盖一般高。“我们不是要做他们的生意吗？”
“生意当然要做，可这是在做善事。”
“我不过想试试……”
“试试另觅高就，怎么样？”
“瞧，老板，说不定我有办法解决。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
人……”
“通情达理，所以他们就要剥我的皮啦！”
“都怪我不好，老板；跟他们可不相干。我不过是想，说
不定……”
“我们这儿是做大笔买卖的。可不做亏本生意。懂吗？”
“我懂。”
两人谈话始终是震天价响。亚当一眼看到，另外两个售
货员正在偷偷笑着。那对老夫妇等在那里，一副焦急不安的样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