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来也不行,去也不好。”
“亲爱的,”巴巴拉说,“我知道,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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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何不干点什么——就在此刻,今天夜里?巴巴
拉,心肝,你今年二十九岁了;你不见得是个黄花闺女,所以
我们干吗还要装腔作势呢?难道毛病出在我身上吗?难道我
身上有股模型泥的味儿,还是在其他什么方面冒犯了你?”
“那么我们何不干点什么——就在此刻,今天夜里?巴巴
拉,心肝,你今年二十九岁了;你不见得是个黄花闺女,所以
我们干吗还要装腔作势呢?难道毛病出在我身上吗?难道我
身上有股模型泥的味儿,还是在其他什么方面冒犯了你?”
“无论什么话我们都已经说过不知多少次了。”他怏怏不
乐地补了一句:“过去,不论哪一次,都不象这一次有意义。
”
“求求你,”巴巴拉说,“让我们回家吧。
”
“回我的家?”
她笑了起来。“不,回我的家。”
汽车开动了,她碰了碰布雷特的胳臂。“我也说不上;我
是指有意义啊什么的。我猜想,眼下人家似乎都不象我这样思
考问题;至少,我还没有象人家那样思考问题。说不定这是老
式……”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要尝到那个甜头,我就得跟你
结婚。”
巴巴拉厉声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甚至也说不上,
要不要跟什么人结婚;我这人事业心很重,记得吗?我也知道
你不是一心想结婚的。”
布雷特咧嘴笑了笑。“这可给你说对了。因此我们何不在
一起生活呢?”
她沉吟道:“也好。
”
“你这话当真?”
“我说不上。我想不是不可能,不过需要时间。”她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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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布雷特,亲爱的,如果你希望有一段时间我们彼此不
见面,如果我们每次见面,你总要扫兴……”
一下。“布雷特,亲爱的,如果你希望有一段时间我们彼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