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干什么?”杜子威本来以为老婆才是他难过的那一关,没想到这件事对女儿的触动竟然如此强烈。
“我要和妈妈搬出去。”杜薇竟然把妈妈出拉到她那一边。
杜子威以为是王勤的主意,忙对王勤说:“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嘛,你干嘛让孩子收拾东西?”
王勤奋恨恨的说:“你还好意思说,你当着女儿的面干出这种丑事,你让女儿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逢场作戏嘛,何必这么认真,你们也真是的。”杜子威还想狡辩。
杜薇把手里拿着的一件衣服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声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以后嫁个男人,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就得忍气吞声吗?”
杜子威眼睛一瞪,脱口而出:“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杜薇鄙夷的说:“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腿打断吧。”
杜子威没想到杜薇在这里等他呢,顿时一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妈,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我不和这样的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杜薇强硬的说。王勤无奈的看了一眼薇薇,又瞪了一眼杜子威,说:“妈和你一起走。”
杜子威忙阻拦着说:“你们别这样呀,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王勤说:“你这种保证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哪一次你又真的改了?既然你看外面的女人都比我好,那我给她们让地方,我带薇薇回我妈那,离婚协议明天寄给你。”
“老婆,老婆,你别这样呀。”杜子威一脸的无奈。
王勤和杜薇推开杜子威,气冲冲的出了门,留下杜子威站在屋子里发呆。
第二天,王勤的父母找到杜子威的父母,对他们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杜子威的父亲气得拍着桌子大骂杜子威“畜牲”。
杜子威被杜父急招回家,一进大厅,杜父便大吼一声:“畜牲,给我跪下。”
杜子威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畜牲,你在外面鬼混,我都懒得理你了,可你竟然当着薇薇的面和女人调情,你知道你对薇薇的伤害有多大吗?你配当一个父亲吗?”杜父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杜子威垂着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杜母叹着气说:“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呀,你不去招惹那些女人你就不能活吗?现在你媳妇要和你离婚,女儿也不认你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你这个畜牲,我打死你得了,省得你给我丢人。”杜父拿起鸡毛掸子披着盖脸的向杜子威打去。
杜子威知道自己理屈,不躲也不叫,父亲噼哩啪啦打了一会,累了才住手:“畜牲,从现在起,从我的公司中滚出去,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也不管了,就算你死在外面,也别说是我杜家的儿子。”
杜子威没想到这回的事这么难办,以前,他在外面玩女人,父亲也有打过他,骂过他,可是从来没有象这样生气的,父母平时最疼的就是孙女,看来这次是女儿向父母告了他一状。
杜父一怒之下,消了他的职,并勒令他,什么时候取得他妻子女儿的原谅,改了在外面粘花惹草的毛病,什么时候再回到公司,否则,就算老爷子死了,也不给他留一分钱。
杜子威这回这个跟头可裁大发了,他情绪低落的回了家。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佣人看见他回来,怕他拿他们出气,便远远的躲进厨房。
宛如一直观注着杜可威的动静,见杜老爷
子亲自掌管了公司的大权,知道杜子威一定是被杜老爷子罢了官,不觉欣慰的笑起来。
宛如心情愉悦的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前,独自品尝着自己成功的喜悦,报复后的快感让宛如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爽和轻松。她饶有兴趣的看着吧台里的调酒师在调各种鸡尾酒,那熟练且优美的动作让宛如看得是眼花缭乱,她不禁笑着对那年轻的调酒师说:“你从哪学的这套手艺,简直是赏心悦目。”
那位年轻的调酒师微微一笑:“小姐喜欢吗?我可以教你。”
“小姐?”宛如露出自嘲似的微笑:“我都是小姐她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