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呆呆地盯那张TIns的画,钟欣铜正在朝我笑,我感到她恶心。想了很久,想了很多。
已经五天了,我仔细想想我这五天里生的一切,几乎每天都是没心没肺地笑,却不知老家那边奶奶已经……
奶奶过世的当天,一个傻B突然闯进我的书友群找我,非要我当他女朋友。我说,大哥我是男生。那家伙一见我是男的便立即和刚才判若两人,满嘴生殖器的叫嚣开了。我才明白他误认为猫扑我空间里我同学的头像是我,垂涎她的美貌便来招亲,还一直强调他是某航空管理的什么鸟总监。靠,我管你什么航空鸟人呢,你就是宇航员我也不鸟你,我就是男生,你说,咋地了?
他还一直喋喋不休地骂,引起群里我朋友们的公愤,一起声讨他。不禁可怜起他来,可怜的孩子,你撒野也要选对地方,你说你来别人群里那么嚣张会吃亏的。大家一起替我打抱不平,一个妹妹说"周宇哥哥,你不是管理员吗?踢走他呀!"
………【4。那边哭来这边笑(下)】………
我试了一下,不能,就说:";我用的是Tm不能踢呀";然后又对那家伙说:";老兄,请你出去吧,这里的人好像不欢迎你";
那家伙一听,乐不可支,以为遇见了病猫就嚣张地说:";不会踢呀?叫声爹,让老子教教你。";
我一听怒不可揭,对他说:";你放尊重点!";我此时无心恋战,因为不想失去风度让人家说我多没涵养终究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又有几位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我说:";点他的名字,点右键";
我试了还是不行,于是就讽刺那家伙:";老大,我求求你,你出去吧!";
那家伙更得意了,直骂我";笨猪,用你爸我教你吗?";几个妹妹笑的直不起腰来:";没见过这样被人欺负的群主,周宇,你群主也当的太窝囊了吧?";
也有个妹妹露出欣慰的赞叹:";这就是文化人和流氓垃圾的区别。";
也有人说:";周宇,你读书读傻了吧,一个书呆子!";
那家伙趁机得意地骂起来,我再也坐不住了,何况群里都是正义之士,邪不压正,于是我把群里在线的隐身的都叫出来齐心协力把那个傻B骂跑。
群里有15人在线,我先对那家伙说了句滚,然而一石激起前层浪,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跟着说滚。其他在线的也凑热闹地说滚,像赶狗一样。
双方阵势大变,他孤立无援却还负隅顽抗,我军愈骂愈勇,骂了他个狗血淋头。他见大势已去,便灰溜溜地退出了群。
我们群里回荡着胜利的笑声,所以那天我笑了好长时间。
奶奶去世的第二天夜里计算机系的一女生老乡和我一起到外边轧马路,为洛阳的道路建设做一点自己的贡献。
奶奶去世的第三天。我们寝室老五追的那个我老乡短信给我说:“你是那个我老乡吧?听大朋说你还是大才子呢。成了名别忘了老乡呀!要给我一本你签名的书呀!”
我感到受宠若惊。那个可以让我们老五为之上天入地的李妍把我们老五迷的神魂颠倒,骄傲的像个公主,却又带我这样彬彬有理。从老五口中得只,俺们可爱的老五先见人家长的不赖便起歹心。偷偷地加了人家的QQ虽然聊了几天才认识的。把她描绘的跟仙女下凡似的,又和我老乡,让我都想和她恋爱。但古有:";朋友妻,不可欺";我再混蛋也不能横刀夺爱啊!
我就回复她";是我,但你取笑了。我还是无名小卒呢。我给你当间谍吧?专门为你收集老五的情报,本服务仅供gpRs用户使用每条信息两元,免收通讯费。绝无包月,本活动经洛阳公证处公证,绝对真实,长年有效,本活动最终解释权归周宇所有";
她笑的天崩地裂";呵呵,我对你的资料不感兴趣,我只把大朋当普通朋友。呵呵,你别告诉他哦";
我说好,我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为老乡可以插朋友两刀,你就放心吧,我们公司绝对为客户保密。
她又问:";你的小说和你的网名真的可以在百度上搜出来吗?";
我说:";是啊,还不止一个网站,有几万个网站都有转载,好多网站的编辑都邀我去驻战呢。";
它兴奋地说道:";哇!太佩服你了老乡,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在大学能表自己的文章,太佩服你了!";
我说:";有时间去看看。";
她说:";好,我一定会看的,顺便推荐给我同学让你再添一些书迷。";
那天我是很幸福的,所以一直都开心。
奶奶去世的第四天晚上,我收到了高中同学刘静寄来的一条白色围巾,纯白的像雪绒,洁净的像白`我围在脖子里暖和极了,还兴奋地戴在头上像白莲教教徒一样,却不知第二天却戴上了白色的孝帽,刘静是我高中时暗恋的对象大那时我们谁也没有迈出那一步。
爱情如一片云,欲追求却飘然而去,爱情如一场雨,欲忘却又来临。我真的被爱情的雨水淋了个措手不及。现在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每天短信联系着,关系又变的暧昧起来。一条围巾不是太贵重但我可以体味到她那份情怀,那天收到邮包时快乐的要死。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又有一个十五岁的爱慕者带那段搞笑对话,所以这几天我兆时毫如沐春风,没想到家里却有丧事。我真是不孝啊!
………【5。爷们儿就是学生】………
我整理好东西背上包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请假.李老师没在,我问其他老师"李老师干什么去了?"
那个姓张的男老师头也没抬答话道"去收室了,你给她打一电话吧!"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问其中一个老师"这电话可以打吗?"
"可以的,打吧,前边加拨个o"
电话通了."李老师,您现在在哪儿呢?"
"周宇吗?我在收室,我马上就回去."
我们以前的辅导员说"这位同学,门外有把扫帚你给我拿来!"我就按照他的话拿来递他,他却没接,得寸进尺的说"你打扫下办公室吧!"
我就顺从地像菲律宾男佣一样开始打扫;他却像彭德怀指挥百团大战一般指手画脚";桌子后面扫干净点了";我就特认真地打扫;想想那天他给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