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听罢心念一动,明了她的意思,便愈发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荒谬。
便伸手过去揽了晏青扶的腰肢,未有再言季此事,他偏头看向晏青扶眼下仍有的点点乌青,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眼尾。
“怎么不多睡会。”
晏青扶稍稍软了身子往他怀里钻,一时懒倦的厉害。
“再睡下去今日晚间又不用睡了。”
她平日睡的时间并不久,只偶然有了和容祁胡闹的时候,会贪睡一些。
但也总不能一天睡五六个时辰。
“那便不睡好了。”
容祁纵容地揽过她,娇软的身子倚进他怀里,一时方才心头的阴霾也尽数散去。
他意味深长地说。
“做些有意义的事。”
什么有意义的事?
青天白日的宣淫?
晏青扶瞥他一眼,伸手揉了揉腰。
“怎的了?”
她不说话,只默默地继续着这动作。
昨夜胡闹的太厉害,她身上的酸软还没下去,午时又在前厅坐了这么久,自然会觉得累。
可她不说,容祁却已经猜到了她是为何。
一手捏过晏青扶的手腕,他接替了她的动作,顺着柔软的腰身揉过去。
晏青扶本以为他又要胡闹,刚要开口阻止,就见这人眉眼细致又认真,力道极适中地给她揉腰。
胡闹是胡闹,调笑是调笑,更多的时候,容祁终归心疼她。
这样揉了有一刻钟时间,她眼中又起了几分困倦。
说是不困,身上的酸软揉开,连筋骨都舒适,怎能让她不躲懒。
容祁顿时要起身抱她去后院歇着,却又被她拦住。
“还是先用膳吧。”
她琢磨着等用过午膳,再往公主府去一趟。
惠安死后,公主府早被容瑾下了命令查抄,但她心中忧心着方才他们提起的话题里江岸城的事,难免想从中再查的细致些,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端倪。
这重重的迷雾太扰人心境,又隐藏在上京城里搅弄风云,该早些清理掉才是。
容祁却摇头,仍是抱起了她往后院去。
“不急在此时,你睡醒再用膳也是一样。”
进了后院,晏青扶窝在他怀里懒得动,容祁倒亲力亲为地将她外衫褪去,给她掖好了被角。
中衣凌乱地散开了些,高领的外衫脱掉后,那白玉般的肌肤之上,点点红痕着实太明显。
他轻轻摁了手指去摩挲,那红痕顿时又红上几分。
“以后轻一些。”
他似自责地看着,口中说道。
晏青扶瞥过去一眼。
她依稀记得上一次,容祁也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