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没好气地问道。
逐尧皇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红扑扑的脸,眼中一凝,抱着她的手,不觉用力。
他的疼,由指及心。
他还和她微服出宫去玩,身边一个侍卫也不带,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经过青楼的时候,众烟花女子看到一袭白袍的逐尧皇,都疯了一般,那些个花魁啊,镇店之宝啊,都抛
却了身段,朝逐尧皇猛抛媚眼!
流苏见了,腾地站出来,拦在逐尧皇的前面,大声喝道——
“谁敢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是我的男人!谁敢在抛媚眼送秋波我把她眼珠子挖出来,信不信?!”
她凶悍极了,十足一个悍妇,一只母老虎。
“哼!这位公子真是悲哀,竟然娶了个泼妇做妻子!”
花魁们看着流苏那你对我夫君有意,我就让你无命的样子,又看着白袍男子一副不为所动,宠极了这泼
妇的模样,只好离去了。
当然,肯定是一边悻悻地离去,一边嫉妒地冷哼着。
谁不嫉妒站在逐尧皇身边的女人呢?
“敢说我是泼妇!等我下旨灭了你们这般玩意儿!哼!”
流苏叉着腰,也不顾在逐尧皇面前的形象,当街对着那扭捏着腰肢的一群人大吼。
逐尧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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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尧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
“你还笑,你说你刚才是不是看了穿红衣服那花魁一眼?你说!”
流苏回头看他笑的这么欢乐,走上前来,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无奈他太高了,他身子往后仰,她踮起脚
也够不到他的耳朵。
两个人在大街上拌嘴的样子,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流苏见状,拉起逐尧皇的手,两个人跑着离开了人群。
“好累哦。”
跑到人少的地方,流苏双手叉着腰,弯下喘气,然后和逐尧皇相视一笑。
接着,两人又去酒楼吃饭,逐尧皇有事情走开了一下,流苏坐在位子上等他。
这时候,一个有钱人模样的男子,手里拎着一个鸟笼走上楼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边的流苏。
他将鸟笼交给手下的人,摇着一把扇子,故作潇洒地走了过来——
“姑娘,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流苏看着门口走过来的那个人影,说道,“你确定吗?”
那位纨绔公子扇子一收,说道,“当然确定,哥哥还想把你买回去做填房,哥哥保证会好好疼你的……
”
说着,他的屁股就要坐下来。
流苏继续但笑不语。
“啊啊……啊……谁……谁敢对小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