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神殿里想起木子缪大笑。
懒得去回答这个问题了,亲母又怎样?云染都可以嗜杀父兄,他不过就是翻脸不认罢了。
再说那个女人也从未想要认他罢~
见木子缪笑得如此张狂,沈玉郎那颗一直在担心思无泪的心也充满了无奈。
话又说回来,自从王语萱被抓走后,仿佛染公子也一并消失了,木子缪又对身旁那弱书生道,“先出宫去我帝都的府邸休息,说不定会遇上熟人呢~”
罢了木大商人潇洒转身,一扫阴霾的外殿外走。
沈玉郎紧跟其后,好不好奇,“你说的熟人是谁啊?”
“不出意外,天黑就会来找我们了。”
“难道你说的是染公子?”
“聪明了嘛~”
“……小木,我可是陛下钦点的鬼才公子。”
“这与多少才识无关~”
……
入夜,座落在帝都最繁华的街道尽头,便是大商人木子缪的府邸。
这座木府里的夫人不多,只有大小两个,不怎么争风吃醋,相处挺融洽,分别替木子缪打理着帝都的生意,算得上是红粉的左膀右臂。
见到夫君回来,妻和妾都亲昵了上去,子缪兄两臂一展,左拥右抱,比天上的神仙还幸福。
就算让你做了神仙又怎么样?只要在这人间,有钱不就什么都有了?
酸得跟在身后的沈玉郎浑身不自在,正想开口让这位兄台合适点,却听到那与夫人亲密够了的人说道,“今日好好收拾下,明天你二人带着下人全回关外去等我。”
木大商人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我没那么伟大1
与两个夫人浓情完,木子缪才吩咐她们各自收拾,自己和沈玉郎在偏厅做着喝茶闲聊。
眼看天就要黑了,这大冷天的,早就没了阳光,沈玉郎坐立不安不时往外面张望,又问那气定神闲的人,“你说染公子会不会来?”
“来了他也救不了思小姐,你还是少做希望吧。”
云染在帝都的原因只有一个,自然是因为不知道被囚禁在何处的王语萱。
至于思无泪被关押的地方,就如那凤曦昂曾经的寝殿一样,被大巫下了咒施了法,那四周除了重兵把守,还有日夜不间断的光照射在周围,不让她立刻死,留着是要杀鸡给猴看。
这作法早就惹恼了许多隐藏在各处的夜族。
这些日子没少不相干的去救她,然是去一个死一个,云染又怎么会去送死。
听罢沈玉郎又泄气,“难道五日后真的要我看着她死?”
话落音又得木子缪一记鄙视的眼神,“说了会帮你,你当我是死的了?”
子缪兄又不是只会赚钱,再说有了钱,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不然你以为我要夫人们举家搬迁是为了什么?”帝都早晚有一场大动荡,他和大巫有着那种关系,决计是脱不了干系了。
一不做二不休,先帮好友把挚爱救了再说。
二人聊着,忽的感觉从门外刮进来一阵不寻常的风,那偏偏的渲帝云染,一身淡蓝的袍子置于偏厅正中,笑面春风,“你们在这等我呢?”
“染公子!”沈玉郎一激动就弹了起来,几日未见,在这彷徨时刻遇上此等不寻常之人,会带来什么消息,很是期待!
那料准了的木子缪端坐着品了一口香茶,口气淡淡的,“没等多久,染公子来得快。”
“呵呵~”云染笑呵呵的,“听说在大巫那吃了闭门羹了?”加上木子缪那层关系,话里带着点调侃的意思。
“吃了就吃了罢~”放下青瓷茶碗,木子缪比他还淡定,“你不是专程来取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