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说她是自私的,她可以为了自己活得更好,而不择手断。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楼弘宇大怒,上前去再次捏着她的双肩膀。
他明知她受伤,可是
,却控制不住自己。他担心她,可他却做出伤害她身体的事,他连自己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放开我。”好象她每一次遇到他,都会有这么一句台词,而他的举动还是一样不可思议。霸道,让人受不了。
“你先下去。”楼弘宇看了蓉儿一眼,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
这是他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有旁人在一起,而这蓉儿更是不在场比较好些。
在他的心底,他承认了彼此是夫妻,他的妃子众多,可是他只承认纳兰白衣是他的妻,是他唯一的女人,这一生要共存的女人。
“是。”蓉儿乖巧的回答着,转身离去,可是,她却还是回头看了纳兰白衣一眼。
这一眼正好与纳兰白衣对视,纳兰白衣不解的是,为何她与纳兰翠翠如此相似?就如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难道是以胞胎?
楼弘宇他的手布满了茧子,想来是生活艰辛或者练功所留下的,粗糙却又干净,纳兰白衣的手被握在他的掌心里,心灵仿佛有所依靠。他就这样不发一言的引导着她,虽然走在暗夜里,我却仿佛满目光明。
如果这一生有幸,多希望这条路能够漫长一些,就这样被他牵在手心里,直到地老天荒。可是,她与他是不可能的,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怎么会有可能走到一起?而她也不希望被困在这皇宫中终死,这里没有人情味,没有爱情,没有热情,有的只是冷冷冰冰的规矩,礼节……
他低声说:“白衣,乖,闭上眼。”
纳兰白衣一怔,他让我闭上眼,他想做什么?听说kiss的时候男子都希望所吻的女子能闭上眼享受,难道他想?天啊,才吵架,他居然就想占她便宜,想到这里,她的脸通红。
“你想干嘛?”她防备着,她可不能相信这个男人啊,上一次不就被他xxoo了,自己也只能捂着胸口不当回事,其实她的心里有多难受啊?
这一次,不管如何说,都不能让他再占便宜了。她不是随便的女人,他自己跑来这里与自己吵架的。
楼弘宇不再说话,只是握紧了纳兰白衣的的手。他的掌力很大很大,纳兰白衣盯着他的手,再看着他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乖。”楼弘宇忽然说着,纳兰白衣感觉腰肢一紧,已经被他紧紧地揽在了怀里,还没等纳兰白衣惊呼出来,他已经却将她带离地面,身子轻轻了飞到了半空。
他居然带着她从窗子里飞出去,而且冲上半空?天啊,她晕啊,晕车,现在是不是要晕轻功了?
她与他落在屋顶的风很大,纳兰白衣有些站立不稳,跌倒在他的怀里。他在纳兰白衣的耳边低声说:“别说话。”
楼弘宇与她就站在屋顶之上,随后在屋顶潜行,飞到一处,他示意她蹲下来,轻轻抽掉屋顶上的瓦片,房间的一切都暴露在眼前。
来到一处静无他人的地方,他坐在屋顶之上,而她因为害怕,也靠在他的身边不敢动。
“知道吗?小时候心情不好,我都会一个人来到这里,静静的看着,然后想着。”楼弘宇笑着看着她,眼里有着宠爱的味道。
她心头一怔,天啊,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臭着一张脸,现在居然就笑了,而且还带她翻屋顶?
“嗯,然后呢?”她越来越了解不了他,而且,也看不透他,她只能随口一问。
这个时候她不能惹他生气,否则他将自己丢下去怎么办?这么高的距离,她若是被摔得断手断脚,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事。
“然后,奶娘会到处找我,最后,就被父王知道了,派出侍卫全宫搜查,却都没有发现我的行踪,最后被一名淘气的侍卫发现,当时我是累得在屋顶上睡着了。”楼弘宇回忆着童年,一脸是笑。
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快乐的时光,还有那些他想的生活,那样无忧无虑,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离屋顶这么近,却不敢再上来。
他身为一国之君,再也不能做以前想做的事,有时就连自己上一下屋顶的时间也没有,再者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他却没能再这样做。
今日,他却心血来潮的带着她来到这里,向她说着自己以前的往事。
“噗,没有想到你以前比我还调皮。”纳兰白衣噗一声笑了,她坐在这里,仰望的是楼兰城的景象。
这里可说是最高的楼层,她与他坐于屋顶之上眺望远方,有点朦胧却又真实的感觉。中午太阳有点晒,可是楼弘宇与纳兰白衣却是谈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