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她会回来,你现在相信了吗?”说话人人来到楼弘宇的身边,他一身大红的长袍,显得有点剌眼。
楼弘宇回过头,看着天一坐在那里悠闲的自个喝着茶,还时不时的讽刺着他,楼弘宇却没有生气。
楼弘宇与天一的关系很复杂,他可以说是楼弘宇的弟,却又不没有王爷的身份与权力,楼弘宇与他又可以称是生死之交,两个人无话不谈,天一从来不曾把楼弘宇当成一个帝皇,所以,他自然不会因为在楼弘宇面前而约束自己。
楼弘宇为纳兰白衣盖上了被褥之后,来到天一的面前,与他一同坐下来。
“是吗?若不是我,相信她与你都回不来了。”楼弘宇睨视着天一,幸好他接到天一些消息之后,派人前去灵蛇国,若不然她还会回来吗?
想到她在蝮子祈的怀中,想到她与他恩爱,他就一肚子气,而天一居然还说得如此自然,气得他牙痒痒的。
“哟,看吧,过河折桥了,那我等衣儿醒了之后,带她离宫。”天一威胁着楼弘宇说着,他可不怕楼弘宇。
衣儿?楼弘宇看他天一一眼?
“哦,说错了,应该是素儿才对。”天一更加放肆的笑,想必素儿这名字在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只有他天一才可以叫的吧?哈哈,他看到楼弘宇的脸开始铁青了,他觉得越来越好玩了。
他是对纳兰白衣有好感,可是,他也是性情中人,他对友情看得比爱情还重,所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都不曾属于他。
若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他此时应该说他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错过了吧。
天一看了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眼,又继续喝着他的茶,可是这一刻他的心是苦涩的。
“哼,离她远点。”楼弘宇冷哼一声,他从天一的眼中看出这小子对纳兰白衣也有点意思。
这个女人尽为他惹事,上次才惹上了蝮子祈,现在又惹上天一,难道她就不能让他的生活平静一点吗?
“你还不是不会对她好?”天一看了楼弘宇一眼,他放下了茶杯,一脸的无奈。
早啊,楼弘宇还不是别有目的?他从不相信楼弘宇会真心的对一个女人好,过去十多年不曾有,以后的日子也应该不会有。
身为帝皇,也有自己的无奈,而且他们生命中的女人太多了,从来不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那是我的事。”
“好,那是你的事,以后有事别找我,我走了。”天一看不习惯楼弘宇这副嘴脸,决定闪人。
他好久没有去看太后了,现在也应该是时候去看看了,否则人家会认为他早就死在外面了了。
他一直以经商为生活,日子过得很好,赚的很多,从为曾贪权力地位这些,所以他远离朝政是对的,否则他有一天也会像楼弘宇一样。
“天一,谢谢你。”楼弘宇看着天一走了出去,在天一正要关上门的时候,楼弘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天一以为自己听错了,楼弘宇从来不会向别人说对不起,也从来不会向别人道谢。
他是国君,他的一切不管是对还是错,在他的眼中他永远是对的,是正确的,所以他也从不会放低自己的身分,今日怎么会说这句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楼弘宇也没有理天一,他看到纳兰白衣身子动了一下。
楼弘宇大步的上前去,看着床上的人儿,似乎要醒了?可是为何一直不睁开眼睛看着他?
“衣儿,醒了?”楼弘宇沉声的问着,可声音中还是有些许的激动。
许久不曾看到她了,既然瘦了这么多,听天一说曾经受过寒冻差点丢了性命。
纳兰白衣手动了一下,可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太医,太医。”楼弘宇往外大叫了一声。
许多名太医推门而入,身子还在发抖,听到楼弘宇的声音他们都有些害怕,这段时日圣上的性格很怪,时不时就动脾气,让他们都恐惧了。
“圣上,有何吩咐?”众位太医双膝下跪,朝前一拜,低着头问着。
“还膝着干嘛,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楼弘宇很紧张,她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就是醒了呀,可怎么也不睁开眼睛?难道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太医们上前去号脉,久久不说话,楼弘宇在一边有点激动,有点紧张。
“怎么样了?”楼弘宇一刻也安静不了,他再次出声打破了沉默。
“这,皇后的脉相平和,应该是无大碍了,至少是为什么不醒来,这自有她自己的说法,等她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了。”太医们斗胆的说着。
太医的话才说完,楼弘宇一愣,看着纳兰白衣身子也僵了一下,楼弘宇马上会意过来。看来是某个人不愿意醒来,是不愿意看到他么?想到这里,他的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