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王爷的贵客。”蓝月跟在她的身边说着,此人的目光在纳兰白衣看来是特别的无礼,当她听到这人居然是楼古月的贵客之时,不免得又多看了他一眼。
她怔了一怔,这个虽然她没有见过,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他离去的身影,让她怔住了,这身影好熟悉,他的名字也是如此的熟悉,到底是在哪见过?她却搜不着有关他的回忆。
“哦,是吗?那姑娘是?”对那男人她并没有太多好奇,可她好奇的是这个敌视她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身上有种少女的气味,显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她的眼神中带着许多悲伤,好象经历过了许多别人不知的事情,好复杂的眼神,好深的怨恨。
“我叫蓝月,是王爷的……待妾。”说待妾之时,她有些犹豫的说着,眼里闪烁着一丝不安。
纳兰白衣看着她的反应,她笑了,轻声的笑着,看来每个人都难过情关啊,只可惜她是一个没有爱情的人,至少在这个空时她不能拥有爱情,若是哪一天她突然回去了,那这里的牵挂又将会怎么样?所以她不敢去赌,人生就如一场赌博,而她却想保留着最完美的一面。
“哦,幸会幸会。”
“衣儿,你怎么跑这来了?你身子不是很好,最好少吹点风。”是楼古月的声音,打断了她与蓝月之间的谈话。
“蓝月给王爷请安。”蓝月没有想到楼古月会来这,有些惊慌,却还不忘记行礼。
楼古月看了她一眼,心里不太高兴她与纳兰白衣站在一起:“你怎么会在这?”
“我……”蓝月被楼古月这一吓,说不出话来了,有点委屈的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分辩。
“是我叫她过来的,这里路不太熟,所以让她来做伴。”纳兰白衣不知为何,想为她解围,一个还这么小的姑娘,不应该受到这等委屈。
若她真的是待妾,看来是得不到楼古月的爱的妾,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如此可悲,只有婚姻没有爱,而且这待妾是连名份也没有的……
“哦。”楼古月没有再说什么,蓝月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二话也没有说,快步的转身离去。
她走了,却一眼也没有看纳兰白衣,并没有因为她的解围而感激,有的更是复杂的神情。
“不知这位姑娘是?”蝮子祈上前两步,近距离的打量着纳兰白衣。
纳兰白衣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回他一记笑,转身来到楼古月的身边。
以前在学校她也是人群注目的焦点,在生活中她也是一名比较好强的人,得过很多奖,她可说是一名公众人物,因此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二来她对于长清秀、温文儒雅的人有着习惯性的厌恶,总觉得这种人通常自命风流,其实是非常下流。他们喜欢假装不知道自己生就一副令女人难以抗拒的轮廓,然后又故意装出一副脉脉含情的笑容。
“您好,你可以叫我白衣。”她站了起来,伸出手想与他相握,这才意识到这是古代楼兰,并不是她所在的21世纪。
习惯性的礼节,在这里却用不上,而她顺手端起一茶杯掩饰着那尴尬。
“哦,白衣?”蝮子祈重复着她的名字,可眼里却一闪一闪的,有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这眼神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总是想不起来,或许是记忆正在退化吧?若不然,为何对这名蝮子祈的名字,还有他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可她最终是记不起这一号人物。
眼前的这位公子就是这副模样。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面无表情,把他俊美的轮廓、深情的笑容当空气,来个视而不见,通常这一招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蝮兄别介意,白衣她就是这样。”楼古月有些宠爱的看着纳兰白衣,此时他脸上全是笑意。
楼古月以前很少笑,就算是笑也是很勉强的,此时他却是发出内心最真诚的笑意,不知他是看到纳兰白衣才会变成这样真诚,还是因为蝮子祈在的关系?
“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休息了。”纳兰白衣看着楼古月一眼,却正眼也没有看蝮子祈,她不喜欢这种眼中带桃花的男人。
这种男人其实都是挺花心的,不管从哪一方面都能看出来,他勾人的笑,那双桃花眼,还有漂亮的脸蛋,他这一站,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有些自卑的感觉,这男人长得真的太对不起女人了。
“怎么?是不是不舒服?”楼古月有些担心的问着,毕竟昨
日她经过一场战争之后,本来就不好的身子显得更虚弱了。
“我看白衣姑娘得的是心病。”蝮子祈看着纳兰白衣一眼,勾起嘴角笑了,他这笑就像能看穿人心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