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在听完刘辩的描述之后,揪着胡须思考了许久。
“很难治?”刘辩问道。
他心想,这不应该啊。
不过是筋抻到了而已,用药草敷一下就好了,应该不难吧?
华佗摇了摇头,“不,臣只是在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才能把这些筋脉伤到?”
刘辩:……
小老头,你在琢磨什么呢?
“劈叉!”刘辩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着,刘辩像是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来了一个轻松写意的劈叉。
“就这样。”
华佗:!!!
“朕为皇帝,会点武艺很寻常,华卿别揪胡子了。”刘辩拍了拍手说道。
他老担心华佗那点稀疏的胡子,再被他这么揪下去,会彻底的揪没了。
华佗一个激灵,“原来是这样啊,臣开几味药,歇两日便好,伤是小伤。”
“也就是刚刚伤到的时候会很疼,这两条筋脉,格外的疼。”
华佗开了几味药,又亲自熬制成了黑乎乎的胶状物,封在罐中交给了刘辩。
回来后,刘辩想给蔡文姬一点展现一下男人的温柔,亲自给敷了。
但这个奔放的姑娘,今天却害羞了,死活就是不让。
无奈,刘辩只好把药交给了小蝶。
“小姐,陛下这么体贴,你怎么还不让啊,多好的机会。”刘辩离开了,小蝶一边给蔡文姬敷药,一边故意打趣道。
“死一边去吧小蹄子,这种事情怎能让陛下亲自做。”蔡文姬气恼的在小蝶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小蝶痛呼一声,揉着腰嗔怪道:“我看是小姐您不知轻重。”
“在这个屋子里面,陛下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没什么合适不合适,只要陛下想做。”
“可出了屋子,您才要考虑合适不合适,帝王威严,不可触逆。”
蔡文姬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不禁苦笑了起来。
“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好像我在外面好多次,都跟陛下对着干了……”她弱弱说道。
小蝶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小姐,好几次我都差点被您给吓死。”
“额……以后注意,以后注意。”蔡文姬吐了吐舌头,一时间心虚的厉害。
她都那样做了,皇帝竟然还对她那么好……
……
当本该坐在雒阳的皇帝,忽然带着大军又一次住进了陈留。
陈留上下稍微带点权势的人,瞬间感觉自己的头顶好像被压上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