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说你。”
毕竟是薄家当年的家主,在女儿的大事上面他还是带着父亲的稳重。
阮望舒听着自己爸爸的话,心情有些波动。
一定是刚刚喷雾熏到自己了,眼睛有点酸酸的。
女孩虽然心思沉稳,但是在父母面前终究还是小孩子的心态。
薄清祀和阮安宁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女孩的情绪变化。
阮望舒顿了一会,抬头看向父母,“也不全是,他对我而言和别人不一样。
虽然不确定之前是不是喜欢,但应该并不只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他很好!”
薄清祀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他好像该和两个儿子好好说说了。
“和一个人在一起并不能只图他对你好,感觉、三观、容貌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都很重要。
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也喜欢她。
舒舒,我和妈妈尊重你的决定。这么多年没和你见面也很不负责,所以你的事情我们本来也不该多管。
但是你妈妈昨天和我说了这个事情,听你舅舅说从我们走了后,你一直太懂事了。
爸爸妈妈怕你委屈自己。”
薄清祀和阮安宁这些年虽说是定局f国,但是一直偷偷关注着几个孩子的成长。
薄昔性子清冷,老二薄御谨也是摸不透的性子。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两个儿子毕竟比舒舒大些,加上一些私事也不好过问,虽然吴妈一直照顾舒舒,但是舒舒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阮安宁手指揪了揪衣边,“没有,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薄清祀看了看自家夫人,老婆大人,该到你说了,接下来,我不好再继续了。
阮安宁将茶杯放下,“你爸爸的意思是你不用懂事,有事和家里人说,别自己一个头偷偷扛着。
我还记得你出身那天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所以给你起了望舒这个名字。
就是希望你不必与他人相同月亮挂在天上,不应该被世俗的不悦所影响。”
阮安宁的声音带着几分慈爱和愧疚,默默的关心,自然是比不得有形的陪伴更能给小孩爱的氛围。
父母的话让阮望舒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很大的依靠,自己的出生和成长是被期待的。
她眉眼弯弯,“知道了,爸爸妈妈,你们女儿我可不是什么傻白甜。
放心吧!要是以后遇到一些事情我解决不了,会和家里人说的。”
阮望舒和薄清祀看着自己女儿明媚的样子,心里倒是定了定。
两个人同时说了句,“好,我们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