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梦到过温漾,好几次。
有她表演的场景,也有她跳楼的场景。”
女孩脸上带着迷惑,最后还是把心里的纠结说了出来。
季扶桑看着女孩自己玩着手指。“舒舒是害怕吗?”
“不是,我就是感觉她好像在告诉我什么,但是我好像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薄昔想着阮望舒的生日还剩两个多月,快到了。
“或许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薄昔用手敲了敲前视镜,季扶桑本来正看着阮望舒,听到这个声音也是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既然没事,
舒舒还是不要多想了。
可能是最近忙着练舞又拍综艺太累了。”
“或许吧!”阮望舒想着自己最近好像确实很容易犯困。
“那这样,我先送你们回家。”
到了门口,薄昔这次可是没对季扶桑说天色晚了,留下来休息这话了。
就是说了,季扶桑也不敢了,要不也太不像话了。
季扶桑看着女孩小跑过来,提前下降了窗户。
“季先生你自己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女孩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柔和又秀丽。
“好。”
“舒舒这次早点进家门,外面风大,别冻着了。”
女孩听着男人轻笑的话,自是明白自己那次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让某人知道了呗!
“知道了,不过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那我走了。”
因为知道舒舒有分寸,所以才想着回头看看。
阮家老宅这边,阮素商拎着一个包从后面走出去了。
“先生又要去那吗?”
明管家自是知道自己先生的习惯的,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哎!
想着夏夜野外蚊虫多,将自己准备的驱蚊药递给了阮素商。
“谢谢明叔,还像之前一样不用给我留门了。”
男人一个人走在无人道上,这个山与多年前也没有太多的变化,只不过在温漾的坟不远处多了一座小木屋。
男人将自己的新书放在女孩坟前。
“漾漾,我出了新的书。”自从阮素商手伤好了后,就回国在大学任教。
并将自己之前学的知识编成了教材,也出版了一些肿瘤有关科普书。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四周,墓碑上新描的红颜料在橘红色的火焰照耀下似活过来一般。
字的沟壑间闪耀着火光的影子。
男人眼中带着火的影子,随着火越少越猛,到渐渐熄灭。
“今天我见到舒舒了,对,你干女儿。
她对你可感兴趣了,你说,你要是在的话,多好呀!”
风吹动着旁边的花草,男人看着寻找活人气息而来的蚊虫,在旁边喷了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