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姐姐今天是你的订婚宴,我的事情也不是很重要。”
阮望舒拉着温白榆的手提醒着正事。
是的今天是温家大小姐温白榆和养子温英寒的订婚宴。
“我有分寸。”
不过是为了商业版图罢了,女人看了看自己攥着的手,眼神中带着几分落寞。
阮望舒和季扶桑看着今天的主角跳了开场舞,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倒真是般配极了。
两人舞毕又一股暖流涌入阮望舒的身体里,不知为何这次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抗拒它。
胸口发闷,女孩手抚上心口。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季扶桑想到那个禁忌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今天破了禁忌。
“不是,我就是感觉身上一暖,但是胸口这边又阻的慌。没事,现在不难受了。”
“真的没事了,最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阮望舒看着男人担心的样子,说出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我还等着宴会结束你带我去看礼物呢?”
“好,等宴会结束。”
季扶桑毕竟还是要下去应酬一下的,阮望舒因为身体不太舒服便被要求乖乖带着房间休息。
阮望舒出来透了透气,看见楼下觥筹交错
,男宾端着红酒有的陪着笑脸,有的肆意打量这周围的人群。
女宾穿着华服,三三两两的成着团,意味不明的说笑着。
恍惚间她仿佛听见了一段陌生的对话。
“我现在跳下去是不是都会好起来。”
女人不知道是站在了什么地方,一阵呼呼的风声响起。
“我只是想做自己啊!”
“为什么非要按照你要求的活着?”
“我只能是我自己,我才不会为了别人作践自己。”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死,那么我就自己决定这个结局是怎样的。”
随着“砰—”一声重物落体的声音响起,女人的自言自语也消失在了阮望舒的耳边。
声音消息的片刻,眼前的景象却模糊起来,只能看见一个女子穿着芭蕾舞服站在楼顶,口中不知说着什么。
随后便决然的调下,芭蕾舞裙被风吹起,不过几秒,便染成了红色。
画面定格在红白交织的那刻,最后化为无数光点,快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