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照顾人经验的人都知道。
感冒发烧虽说是小事,但却也马虎不得。
每年因为感冒发烧而去世的成年人都不知有多少,更遑论身体弱的小朋友。
而祁宁呢。
都不提照顾的有多好了。
她竟然给孩子一次吃两种相排斥的药,这已经不能用没有常识来解释了,分明就是不在乎,不用心!
但凡对孩子心里有爱。
在喂退烧药前能不谨慎多问两句吗?
就算是当时情况紧急,可说明书总会认吧。
祁宁方才还说保姆不识字见识短,所以误会她,怎么如今连最简单的药物说明书都认不得。
当下。
祁宁刚刚才树立起来的人设又破灭了。
不是说为人父母的不能够在外打拼,雇保姆来看孩子,但好不容易看一次孩子还把孩子送进医院,这怎么都算不上一个好母亲。
自然,祁宁的人设都这么差了。
宋清行更不必多提。
祁宁好歹还给孩子喂了药,宋清行是干脆在整件事里就没露面!
这对儿夫妻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对孩子是一个比一个不上心。
就这还有脸告宋知言呢,宋知言没反过来告他们虐待儿童都算好的了。
不过,也是幸亏如此。
所以如今算起账来,才能如此容易。
“当然,您也可以解释,说您是不小心喂错的。”
宋知言勾了勾唇,浅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揪着不放。”
“不过,想用这件事来证明您对我付出的关心,恐怕不太够吧?”
“……”
祁宁沉默不语,说不出话来。
宋知言接着问:“所以还有什么别的例子吗?大可以拿出来说说看,也让我好好回忆回忆。”
宋清行愤怒道:“宋知言,你不要太过分!”
宋知言:“那看来是没有了。”
会客厅里一片沉默。
祁宁说不出话来,宋清行自然更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若不是王妈提醒,就连五岁这年的生病住院,祁宁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