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双手将咖啡放到他面前,没承想,手一抖,满满的咖啡泼洒出来,湿了厚厚的文件。
“对不起,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眸中漾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邵漠寒盯着她的手好半响,深邃的眸凝着她。
“睡觉去!”冷冷的三个字,让寒笑没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的吞进口中。
寒笑默默的转身,顾不得滚烫的咖啡将小手烫的通袖。
头一次对她这么凶,走出书房泪水就委屈的落下了。
她只是想讨好他!
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寒笑,你怎么就这么笨!”
木讷的走回卧室,她趴在床上,默默的流泪!
邵漠寒叹息了一声,将滴着咖啡渍的文件拎起来,不禁的失笑,扶着额头,看着厚厚的一沓文件,今天晚上看样子是不用睡了。
他这个老婆,这不是给他添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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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所有文件,伸了伸胳膊,视线落在窗外,黑暗中泛起一丝蓝光,他抿了抿唇,凌晨五点了。
站起身,将电脑合上。
小心翼翼走回卧室,寒笑趴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衣服都没脱,小心翻过她的身子,大片的水渍,脸上还挂着泪痕。
抓起她的小手,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处理处理,手背上通袖一片。
“还好意思哭,我都没哭,你哭什么?”邵漠寒腹诽,给她脱掉鞋子,拉过被子盖住,转身走出卧室。
客厅里找到医药箱,药膏抹在她的小手上。
处理好一切,他才转身走出卧室。
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扔在客厅的茶几上,卷起袖子,走向厨房。
忙活了大半天,轻轻敲了敲一一卧室的门。
“邵唯一,伸手。”迟睿梵打理好一切,抓着一一的一只胳膊。
一一闭着眼睛抱着枕头,依旧睡的迷糊。
“睿梵,我再睡会儿!”
“快点穿衣服!”迟睿梵将毛衣套在她的头上,捧起她的脸。
“邵唯一,起床了!”
一一皱皱鼻子,眼睛惺忪的睁开倒在迟睿梵的怀里。
捏着她的鼻子,好一会儿,一一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眼睛,嘟着嘴。
“打扰人清梦比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更不人道!”
“你迟到了,老师就更不人道了!”
确定女儿醒来了,邵漠寒才转身离开。
儿子的房间,刚打开门,贝贝已坐在床上,笨拙的穿着衣服。
“儿子哎,毛衣穿反了!?”
“拔拔,早安!”
将光溜溜的小家伙从被窝里拖出来,将毛衣脱下来,重新套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