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堂之中。
林序秋慢慢抽回胳膊。
宴书澈心急地问向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余风!”林序秋喊了一声。
“属下在!”
余风本就在门口候着,听到呼喊很快便冲了进来。
“立刻去无双坊,找到萧惟,让他去地下密室东墙的暗格中,拿一味药。”
林序秋走到书案前,拿过一张纸,在上面画着什么。
宴书澈好奇地伸长脖子看。
“长这个样子的小瓷瓶,千万别拿错了。”
接过林序秋现画的画,余风又再次冲了出去。
“这个人能撑到这里,将消息送过来,已经是天大的能耐了。”
林序秋背着手,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最多能再活一个时辰,我的药只能让他在死之前,有半柱香的清醒时间,能保证他将话都说清楚。”
宴书澈低着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那个士兵。
那人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
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了。。。
哎。。。。。。
“书澈,逐渊一定会想和你一起回西藩,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同意他也不会听的,”
提到云逐渊,宴书澈的语气又温柔了不少。
“他多幼稚,不可能同意我自己回西藩。”
林序秋默默拽下胸前的墨玉哨子,扯过宴书澈的胳膊,放在他掌心。
“这个人带回来的那封信,你也看过。”
“嗯。”
宴书澈攥紧了掌心的墨玉哨子。
他心里很清楚,西藩国主病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离国距离西藩可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