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傅子谦甚至都没有阻拦,夏心悠心口一痛,已经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什么。
凌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会在今天将沫儿送回去。”
夏心悠脚下狠狠地顿了一下,依旧没有转身,“你说的话,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了,傅子谦,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此话一出,男人深色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挣扎。
这一刻,最受煎熬的还是白紫语,她简直是恨不得跟夏心悠一起离开。
夏心悠身影消失不见,白紫语看了一眼还没收回目光的傅子谦,嫉妒之色溢于言表。
“子谦,你听我说,上午我的确是约了夏心悠见面,但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关于我们婚礼的琐事,我绝对,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着白紫语满脸的诚恳,傅子谦闭了闭眼。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是吗?”
白紫语忙不迭的点头。
“我怎么会骗你呢?子谦,是夏心悠一直在说谎,你不觉得龚和龚宴邱长得很像吗?”白紫语试探着说完,见傅子谦还是没有睁眼发难,心中大喜。
没有哪个男人会放任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子谦,我这就派人帮忙找沫儿,等以后找个机会去做一下鉴定,也好安心。”
白紫语都已经善解人意的帮他想好了?傅子谦心里冷笑一声,手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
不过,白紫语并没有察觉,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了解傅子谦的秉性,就这样干瘪的言语,他不一定会相信。
倒不如,拿一个‘证据’出来。
过了半晌,还是不见傅子谦有动作,白紫语心里开始突然开始有点发慌。
“子谦?”
下一刻,黑眸乍现,一道狠意快速掠过,转瞬即逝,但白紫语还是看到了。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大掌已经残暴的扣上她的脖子,接着是令人窒息的感觉,“子谦,你怎么了……咳咳。”
“我最后说一遍,今天之内,将
沫儿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如若不然,这些年你们白家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你应该知道下场。”
傅子谦猛地甩开白紫语。
看在她在些年照顾遇辰的份上,他已经足够仁慈,并没有在夏心悠面前公然难为。
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没有办法了。
白紫语不死心的跌坐在地上,满目的惊恐,手指掌心,脸上却是无辜的摇头,“子谦,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
心里却是恨不得上前咬死夏心悠,还有傅子谦,他怎么可以这么狠?
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做得还少吗?辛辛苦苦将夏心悠的儿子养这么大,她难道不会心痛的吗?有没有人来顾虑一下她的感受!
想着已经是泪眼婆娑,失望的看着傅子谦,“我们自小就在一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你不可以,因为夏心悠的一句话就判我死刑!”
这些年,傅子谦待她从来都是若即若离,但是白紫语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可是她绝对不会纵容他的心,系在夏心悠身上!
凭什么?她哪里不如夏心悠。
傅子谦如今已是满目的怒火,嘴角邪气上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白紫语,“不要在让我说第二次。一个小时之内,没有把沫儿带过来,你们白家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