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的歌舞,首位看向的都是宝亲王,只有这一位是看向皇帝的。
看她的模样刚及笄,完全不在乎皇上的年龄已经可以当她祖父了。
她被皇上拥在怀里,一杯又一杯的和皇上喝着酒。
直到皇上有些醉了,那舞女扶着皇上回了后宫。
宴席上的特别之处,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
看了看似乎都觉得平常,便没有留心。
十月初五的时候,出去就必须带着一个暖手炉了。
皇上也不知怎么了,从那以后跟着了迷一样,一心只宠爱那个歌姬。
“王妃,宫里哪位在中秋家宴上封的贵人,查出有孕,一下变成了妃位赐封号媚。”
我挥手,让暗处之人下去。
旁边拿着毛笔字写字的宝亲王也见怪不怪的模样,一笔结束,欣赏一番。
又觉得不好,打开炉子直接烧为灰烬。
随后又换了一张纸继续写着:“岚儿,这歌姬好生奇怪。”
我翻着书,看了一会,看不下去。
我把书放在一点:“也不知道姑母如何了,不如我今日进宫去看看姑母吧。”
宝亲王点了点头:“正好,我也去看看父皇,赵公公今晨来报说父皇病了。”
德妃宫里
我来的时候姑母正好睡下,姑母的贴身嬷嬷跟我汇报着姑母的近况。
“也不知道德妃娘娘是不是失去了四皇子的缘故,自那起整个人都不太精神。唯独北安王妃来的时候,能让娘娘提起来兴趣。”
巧竹不小心把刚掉弄掉地下,我立马放下茶杯:“怎的不小心一些?这也就是在姑母宫里,还一个宫都让你褪层皮。”
我呵斥完巧竹便让她退下,转头继续跟嬷嬷说着话。
“听闻那个媚妃有孕,姑母今日可与她对上?”
嬷嬷摇摇头:“自打知道安研没了以后,娘娘就不怎么出宫了。”
我挑眉:“什么时候的事情?也许宝亲王府太严密了,竟是一点也没收到消息。”
“三月有余了,天牢失了火,扑灭的时候安研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眼泪一下从眼眶而出:“嬷嬷,在怎么说安研也是本妃的嫡姐,怎的不告知本妃一声?”
那嬷嬷立马递上干净的帕子:
“还请王妃赎罪,是奴婢自作主张拦下的。奴婢还以为王妃对庶人心生怨恨,不愿在听到庶人的任何消息,所以奴才便没告诉王妃。”
我伸出手示意嬷嬷起身,擦了擦泪水:“罢了,嬷嬷也是为着本妃考虑。本妃听说皇上病了,皇上可传姑母去侍疾了吗?”
嬷嬷摇摇头:“不曾,这些时日皇上只让媚妃每隔两天去侍奉一下。”
我面色带着忧愁:“也不知道皇上的病如何了,这几次入宫都未见到姑母,本妃有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