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事件源头的骆密英,却置身事外,仿佛一个看客,欣赏着一出出拙劣又狗血的戏码。
他不介意将这场戏推得更激烈一些。
于是,男人用可惜的语气道:“如果早点遇见你,或许我就不会孤单这么久了。
”
她们都用爱慕和自满的目光望向他。
自信自己便是那个让骆密英动心之人,然后将矛头对准与竞争的对象。
警惕,又张扬的。
“骆少爷,我会永远陪着您的。
”
喂酒的女人娇羞地把头依偎过去,却被一只手挡住。
“小贱人,伱发什么骚?!
骆少爷喜欢的明明是我!
”
喂葡萄的女人言语尖利。
她之前就看不惯这小贱人的骚模样!
一天到晚说话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想勾引谁呢?!
“你说什么?!”另一人的语气也变了。
两个人如预料一般开战,甚至是纠打起来,骆密英却又失了兴致。
他随意地抬了下手,立刻便有人将发疯的两个女人带走。
等到包间安静下来,男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你说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昌哥头低着:“属下……属下没有看清。
”
“不过属下听她的朋友叫她,安离。
”
“哦?”骆密英眯了眯眼睛,来了兴致,“安离?”
“这名字有点耳熟。
”
的确,事后昌哥也觉得安离这名字耳熟,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说到底,还是你办事不力,才能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还要我派人去警局捞你。
”
骆密英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昌哥浑身汗毛竖立。
“是,属下知错,请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
男人的头磕在地上,闷声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