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响,不臭。”
“屁就要在宽阔的地方放,这样可以让更多人闻到,感受到,学习到。”
如此,还形成一种勇敢:我放屁我骄傲
如此,还形成一种默契:今天你放了吗
佟众婿也是屁大飞的高,名声传的震天,银子赚的用筐抬。
他时常演讲之后,都会说一句:我为横渠传扬,是宣传传统文化。
你们这些反对我的人,就是反对儒家文化。你们都是下作人。
而等他下了高台,躺在银子上。他就会嘿嘿坏笑:下作人多了,我靠谁养活哦。
而单总长与佟众婿一丘之貉。
早年间,他也是农民。靠着祖辈的积攒,在临安府买下些薄田。
那时候,方腊刚刚败走。土地没有产出,总长一家吃糠咽菜,日子过得着实辛苦。
谁曾想,他会走狗屎运?
大宋要建陪都。地址就选在临安府。
单总长先一步将土地变卖,弄了些钱财。
他以为靠着这些钱财,可以衣食无忧。谁知道,下九门里去几回,就败光了家资。
他看到没有卖地的乡邻,吃的好,住的好,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他成为骂农第一人。
他蹭上佟众婿的大船,鞍前马后充当急先锋。
佟众婿业务壮大,看好了临安府外的一片田亩。
单总长便去谈判,想要低价买下来。
可村民也不是傻瓜。谁会平白无故把地卖掉?
刚好,潘小安灭了金国,为宋人报了汴梁之仇。新宋百姓多有将他当为偶像者。
甚至有那胆大的,还偷偷藏有安字旗。
这给了单总长一个灵感。
他跑到临安衙门,状告百姓私藏安国物品,实为大逆不道之举。
此时,临安朝廷反对安国的声音响亮。临安知府敏锐的抓住这个契机。
他命捕头前去擒拿。
捕头刘二旭,也是个坏的流脓的家伙。他一直想靠上佟众婿这条线。
现在机会终于到来。
他带起三百捕快,随着单总长前去拿人。
单总长指那家,他们就抓那家。
有人家里确实有安字旗。就算被拿,也不算冤枉。
毕竟,安国与新宋是两个不同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