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还真没听人叫过柱子的大名,他就问。
“柱子哥,你大名叫啥啊?”
柱子还没开口。
林意就笑着说:“叫沈松,怎么样?好听吧?”
陆晓一听,还真挺不错的。
“好听,是哪个松字?”
陆兰正在给年哥烤尿布,她接话说:“松树的松,我就是爬松树摔了才早生的他。”
“啊?还有这事?”陆晓惊讶的问。
陆兰说到这就忍不住笑。
“那会年纪小,胆子大,见别人都爬上去砍树枝回家烧,我就也跟着爬,结果摔了,当晚就生了柱子。”
陆晓跟林意都捂嘴笑。
周卫良又问:“那咋又叫“柱子”了?”
“他爹呗,想给他起个结实的小名,松树挨着木头,那也不能叫木头吧,最后就叫柱子了。”陆兰笑呵呵的说。
屋里几人都听的直笑。
门口的柱子也低头笑起来。
陆晓乐了一会,又问:“年哥满月都过了。还办满月酒吗?”
林意说:“不办了,也不是啥好年月,我们周岁再办。”
陆晓一想,倒也是:“那也成,满月周岁一起办了。”
几人又在屋里说了会话。
天就要黑了。
陆晓见要瞧不见路了就跟周卫良回家了。
两人踩在积雪上,浅一脚深一脚的往家走。
路上陆晓问:“你这么久不回医馆也没事吗?”
周卫良摇头:“没事,我走前和纪老头说了的,这大雪封村的,我回不去他也能理解。”
陆晓点头。
“那等雪化了就回去吧,纪老头不是还要教你扎针吗?”
周卫良点头,“等我学成了就能在医馆吃股了。”
陆晓不懂:“啥叫吃股?”
周卫良解释道:“就是可以拿分红,但是也得立字据,保证多少年不能离开医馆,提前走还要赔钱呐。”
陆晓听的一知半解。
“那你可要当心,别被骗了。”
周卫良笑着说:“放心,我精着呐。”
陆晓看他笑的一脸傻样,心想,没看出来有多精!
积雪不好走。
周卫良见他歪歪倒倒的就想去拉着他走。
陆晓不肯。
怕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