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呢喃着她的名字,毫无反应。
她对丫鬟们说道:“以后我就留在这里,照顾皇上。”
“可是……您自己的身体……”
“当然是皇上的龙体要紧。你们再去熬点药来。”
“是。”
不一会儿,她们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倾月接过药碗,扶起楚云深,悉心地给他喂着药。
可是,药汤却全部流了出来。
她轻轻地拭去药汁,对丫鬟说道:“再去端一碗过来!”
当丫鬟们再次端着药碗呈给她时,她给他喂着药,他依然是滴水不进。
不一会儿,太医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
倾月问道:“皇上怎么样?”
“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
“说他气息虚弱……其实……其实根本就是气息全无……”
见太医战战兢兢的样子,倾月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无力地说道:“下去吧。”
“皇后娘娘……臣……臣真的已经竭尽全力……可是……皇上受伤至深,伤及心脉……根本就无法……”
“下去。”
“是……”
太医颤颤抖抖地走出寝宫,满脸冷汗。
倾月依在楚云深的身边,感觉着他冰凉的身体,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来。
正在泪梦之中,突然听到门外的请命声:“请让臣见一见皇上!”
倾月起床穿衣,走了出去。
门外跪着几个大臣,神色惶恐。
见到倾月,他们连忙拜道:“皇后娘娘千岁!”
“免礼。”
大臣们起来之后,关切地问道:“皇上可好?”
“尚好。”
“若皇上真的醒来,请容臣等一见,臣有要事禀报。”
“奏折呈给本宫。”
“皇后娘娘又岂可过问奏折之事!”
“放心,本宫只是代皇上保管!还有何话可说?”
“大婚之日,竟然发生如此变故,实在是意想不到。只是有一件事很蹊跷,驸马跟叛贼之主竟然是亲生父子!虽然他最后倒戈相向,但是也难脱干系。更为奇怪的是,他竟然有解药!”
“既然他是萧烈的亲生儿子,懂得解毒又何奇之有?至于谋叛一事,他也是毫不知情。萧烈老奸巨猾,他妄图利用儿子的婚礼,将皇室一网打尽,却没料到,儿子会背叛他。你们竟然连这一点都无法想通吗!”
“臣等当然不敢怀疑驸马,毕竟他救驾有功。只是……宫中传言,驸马与皇后颇为亲密。虽然臣等不信,但是人言可畏,还请皇后娘娘给臣等一个解释,臣等也好作交代。”